感觉自己的三观正在被按在地上反复摩擦,然后被撕成碎片,再扔进风雪里喂狗。
他受不了了!
他猛地冲向门口,拼命地拉拽着门把手,但那扇铁门被从外面反锁了,纹丝不动。
他像一头困兽,发疯似的用身体撞门,发出“砰砰”的巨响,但这一切都无法吸引那对男女的一丝注意。
如此折磨一直持续到后半夜。
外面的风雪没有丝毫减弱的迹象,休息室里的气氛却愈发焦灼。
终于,岑桐打了个秀气的哈欠,伸了个懒腰,像是终于演累了。
“困了,该睡觉了。”
她站起身,拉着顾连海的手,指了指休息室里间那张窄小的单人床,又指了指外间的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