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原来上床是这样舒服的事情,不用多想些什么,他完全可以单纯地爽。

是这个女人的特殊吗?他爱上她了吗?

不是。

他清楚所有的答案,只是以前不敢去想。

哪怕现在答案摆在眼前,他仍旧退避三舍,本能地恐惧着知道了答案的后果。

“在想什么呢?”白薇直起身子,流着满脸的精液笑着看他。

女人一脸的白灼,有的还挂在头发丝上,浓厚得慢慢流动,从她脸上滑下,滴在床上,又或他身上。

“舒服吗?这很正常的。”她一如既往,主动地向他解释,语气还有些沙哑:“做爱,是很舒服的。”

正常吗?舒服吗?

蔺观川看着她伸出舌头,舔到唇边的精液再咽下,呼吸乱到不能更乱。

一直以来,他都把“出轨”当做一场“任务”。

他要在这场性事中泄欲,打人,把不该有的心思都用出去,这样他就不会再有心思对妻子施暴了。

他的关注点从不在女人身上。反正都是橙橙的替身,是谁都无所谓。

可这个女人不一样。

她和橙橙完全不一样,逼得自己没法把她当做橙橙。

他的注意力被引到她身上:他看到她的小舌伸出来在他男根上打转,他看到她水汪汪的眼睛里只有自己,他看到她臣服在他身下,他看到她吞咽自己的精液……

他看到的终于不止是一具肉体在流血,而是一次完整的床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