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说的,全都是实话啊。”
口中的硬糖被她咬在大牙后面,说话都有点含糊:“所以刚才怎么样,做得爽吗?”
不见对方回话,她忽地刮了眼男人两腿间仍然挺立的巨物,又自言自语道:“哦,看来是没有。”
“你是来干什么的?”蔺观川眯起眼睛,明显看出这人不是来爬床的,沙哑地问她。
“我是来……与您合作的。”女人优雅地走着猫步,一步步向他靠近。
“我们俱乐部里有个很可爱的妹妹,就是……刚从您床上下来的小姑娘。她呀,玩得很开,还喜欢SM。”
“SM,这个您知道的吧?”她坐在离男人半米的位置,将柔软的床按下去一块。
“她收到您秘书的邀约……很高兴。毕竟圈子里很多人都说您有SM倾向,她还以为能与您共赴良宵。”
“可您不是。”白薇的嘴角压下了,“您所做的,根本不是SM,只是单纯的施暴而已。”
她意有所指地看向男人灼热的性器,“更可笑的是,就算施暴了,您还是不得满足。”
“有欲望,却不知道该怎么发泄?”明明是疑问句,却被女人说出了肯定的气势。
她弯腰向他俯首,目光相对,仿若洞穿灵魂:“您有完整地享受过单纯的性爱吗?”
没有。
蔺观川觉得自己简直疯了。
他应该厉声呵斥这个“污蔑”自己出轨的女人,又或者把这个半点不像橙橙的赝品扔出去,再或者干脆不搭理她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可能是因为刚经历过一场床事,仍不清醒,也许是从未被这样诘问,招架不住,又或许他早已盼望这个答案太久。
他居然对视着她的眼睛,顺着她的问话,回忆起了自己婚后的两年。
他享受过,单纯的性爱吗?
没有。
和橙橙,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慰藉。要纯论性,他从未得满足,那句对她说的“欲求不满”也是借着玩笑出口的真心话。
她根本吃不下自己,从不玩花样,怕疼。而他要压抑本性,顾及着不能伤害她,更不能打她。
这样的性爱,有满足,但更疲惫。
和其他人,那些橙橙的替身,他要速战速决,告诫自己把暴虐欲望挥洒,让自己变回“正常人”。
一会儿谴责自己“疯了吧”,一会儿鼓励自己“都是为了橙橙”,脑内天人交战,哪里还有时间享受。
连想都不用想他就知道
从来没有。
白薇看着他一阵沉默,突然哧哧地笑,边笑边爬向他,卷发垂落,姣好的曲线犹如条诱人堕落的美人蛇。
素白的手握上了男性紫黑色的肉刃,在手指纹路的摩擦刺激下居然跳动了两下,顶端溢出些腥臊的前液。
“真是又大又敏感呢,难怪这么多人喜欢。”食指在马眼上一碰,哪怕是见多识广的她也不得不低声赞叹。
“你想……合作什么?”蔺观川俯视着趴在他两腿之间,那个玩弄着自己阴茎的女人,舒服地吐出口浊气。
“我说了的呀。”她像个好奇宝宝,到处摸摸看看,掂量起沉甸甸的囊袋,都要小声地低呼一句不得了了。
白薇抬起头,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我们俱乐部嘛。”
听了她这么一讲,男人到是想起来了。
她一进门就提起,刚才的那个孕妇是她们俱乐部里的妹妹。只是……喜欢SM的孕妇也在的俱乐部?
“还能是什么俱乐部,当然是性爱俱乐部呀。”好像看穿了对方的一切疑问,她勾着唇角,主动给予了答案。
“俱乐部最近缺乏资金,我作为会员之一总得想点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