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死了也埋在这里呢,呵呵。”
这时华彰微微意识到了有些地方不对劲,正当他想要道出此行被安排的任务,他们已迈进别墅的门槛里,而第一眼看到的,居然是他那只小小的外甥女,正在庭院里的假山流泉造景边上的鹅卵石地铺上和保姆追着玩。
还没来得及思考更多,一道他十分熟悉的女声从屋宅大门后传来:“宝贝,快来吃干奶奶给做的小鱼饼…嗯?”
华茵?
两人四目相对,第一时间没有对话。
华彰微微皱眉表示惊诧,华茵却没有半分意外,反而转头朝门里大声唤道:“爸,妈!小彰到啦!”
果然,华父放松状态仍自带三分威严的声音传来:“来了?让他快过来。”
华彰从小到大生活在华茵优秀的光环下,父母又早早公开宣布华茵是企业的合法继承人,从来没有对华彰提出过苛刻的要求。但华彰却反而长成了不服输的性子,处处想要做优秀,所以从小就对父母少见的的命令或要求高度警觉,一旦听到就必须立刻执行,且必须执行的完美无误。
所以这会儿即使他仍在对父亲也在这里的这件事感到蹊跷,仍然果断地快步走进宅子里,下意识先打招呼:“爸,您怎么会在这…”
然后他多少有点懵了:他看见的何止是他爸,偌大的客厅里还有许多熟悉的面孔。他爸、他爷爷、何老的女儿、还有一个陌生的头发挑染了一撮嚣张红色的年轻小伙,大概是何老的孙子,四人正襟危坐的围着客厅里的大麻将桌,苦思面前的牌局;他姐夫系着围裙,正从厨房里头把菜端出来,厨房里头还能看见他妈和何老爱人的身影。
这其乐融融的景象究竟是怎么回事
周五的电话是生日宴乌龙之后,华董给他痛失未婚妻的儿子打去的第一通电话。
老人十分痛心于华彰的颓唐:他儿子接听电话的速度快的好像是时时刻刻守着某通电话,而且已经等的不耐烦;更不要说接了电话之后语调里明显得要命的期待到失落。
华父对此只能表示叹惋。华彰的生日宴才结束,他心怡的儿媳就苦着泪汪汪的小脸把两人早已经情断,而且她是在利用他心爱的儿子摆脱另一个男人的追求的真相告诉了他。
并且丁静语还把华彰塑造成了一个痴情男人的形象,说什么华彰很爱她,但她真的没有办法和华彰结婚…
丁静语把生日宴上的闹剧责任都揽到了自己的肩上。
华父和丁父已是多年老友,尽管儿子被女人耍了,老子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但终究还是打心眼里把丁静语看作半个女儿,责怪有之,但更多的是可惜。
丁静语大概猜到了华彰和孟扬因为这出生日宴闹剧闹崩了,在那之后就没再提什么扮演假情侣的事,知道再说什么也是惹人心烦,也没再出现过惹华彰闹心。
这样一来华父更是心疼儿子一腔柔情化为泡影,这个所谓的茶园收购,实际上不过是找个借口让儿子顺便一块儿和他们一起去老友家里散散心,缓解失恋的痛楚。
可华彰不知道,只公事公办答应下来了。
说是这么说,华董现在可没有半分什么心痛儿子的模样,他正焦灼于一方绿席上的取与舍,空气里时不时响起绿色的小牌撞击的清脆声响。
华彰第一次看见他爸打麻将,果不其然,是个新手。发间夹了不少银丝,但神情仍显得精神奕奕稳重贵气的企业家难得一见地被新学的规则难倒了,余光瞥见儿子进来,如蒙大赦:“小彰快过来,帮爸把这局打完。我就说我不会,非要我先替上何婶…”
华彰一时间不知道究竟是他爸打麻将比较怪异,还是他一大家子同时出现在不应该出现的地方比较怪异,但不论如何,目前更让他如临大敌的是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