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点…啊啊又要被顶射了…!”
就算已经脱离了公共场合,一边做爱一边走路也还是太刺激了,这还没到家门口,停停走走间他又不争气地被操射出了些稀薄的精水。
离家门口这段短短的路居然就走了10分钟。进了门孟扬倒是慷慨地给了华彰些喘息的时间,他拔出阴茎就打横抱起华彰,往卧室走的气势简直是要去打仗。
华彰才刚沾上床,孟扬就拉开他的腿像粗暴的对待什么性爱娃娃一样,面对面操了进去。
“…疯、疯子…!别操了!太刺激…啊…”
华彰怒骂着,但脸上尽是情欲正酣的红晕。
车内空间狭小到底是限制了孟扬发挥,现在换了宽松柔软的大床,他尽情大开大合挺胯抽插。
肉洞口被孟扬干得殷红,挂着不知道是精液还是淫液被鸡巴不停捣打的白沫,配着不断进出里头的紫红男根,说不出的淫靡。
华彰又痛又爽,虽然他之前也知道性爱是一件很累人的事,但没有哪一次像这一次累的这么快。他一路都在挣扎,现在已经几近失力,再也没有什么反抗的本事,甚至也再没叫孟扬慢一些,反正他已经明白孟扬盛怒之下根本不会听。
“疯子?”仿佛感觉到华彰的自暴自弃似的,射完今晚第一发之后一直一言不发埋头苦干的孟扬,终于在这时候不甘心地宣泄心里的哀怨和愤怒:“不是您说想要被满足吗?刚才不是舒服得一直浪叫还要吗?是不是要把您操到松的合不拢,您才不会找别人?!”
孟扬说这话的时候死死盯着华彰的眼睛,他眼底如波涛下暗涌的那些深沉情绪终于叫华彰看到了。
感受到他浓烈的情绪,华彰不再逞强,带着破碎的呻吟哽咽着求饶道:“没有、啊…不找了,只要你…孟扬、只要你…嗯啊!”
就在一个小时前,华彰还以为他可以带着一贯的矜贵态度让孟扬明白自己几斤几两,然后可以对孟扬施舍一般地给出他的怜爱,告诉孟扬他只要他。却没想到一个小时候后,他被孟扬操得要用哀求把这话说出口。
“您骗人。”孟扬声音听起来跟薄冰一样凉而脆弱,身下却仍然凿得火热:“上一次您也这么说了,我信了,但结果是什么?”
“什么时候?…啊!别顶了…呜…”
孟扬见他果然忘记了,眼神都渐渐黯淡失神,穴也不操了,声音透着悲哀和愤怒,也不知道究竟是在气随口给出诺言的华彰,还是轻信口头承诺的自己:“…我就知道,您都是逗我玩的…什么只我一个就够受了…都是骗我。”
他都要把华彰操成什么破布娃娃了,可现在居然还是他看起来最可怜。
华彰尽可能的拾起被干散得七零八落的意识,终于努力回想起来了小别胜新婚的那次情景。
那并不是他随口一说的,但孟扬如此铭记,仍然让他感觉心情复杂。
然而眼下并没有什么时间和精力去捋顺胸腔中那些如缠绕线团般的感受,华彰只得拔高了点声音阻止他继续低迷下去,声音都还有些不住地喘:“这次是真的!…孟扬,我只要你一个…今晚那个男人、我根本没打算跟他做爱!只是用来激你的…我只要你…”
话说出口的时候,华彰感觉到左胸口里的器官仿佛传来一块沉睡领域突然苏醒的声音,这让他意识到,这话似乎不仅仅只是出于抚慰。
不由自主地,华彰费力地抬起酸软无力的手臂,抱住了他亲自为自己选择的暴君。
冰面涌出了春暖消融后的第一汪流水。
孟扬沉默着不回应,任由华彰这样抱着。过了好一会儿,那暴虐起来力大无比的臂膀,才重又温柔而珍重地回报住了华彰。
这个拥抱渲染出深沉而浓烈的氛围,像有实体一般,紧紧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