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时间没做,孟扬的东西太大,严丝合缝地把华彰填满。孟扬的妒火都化作实打实的捣干,还没等华彰完全适应,一进入便毫不留情地大幅抽送起来,啪啪啪的声音填满了车内空间。
“啊!…啊!…孟扬!太快了、哈嗯!不行受不了啊啊”
鲜明至极的饱胀感带和疼痛一并从被粗暴对待的后穴传遍了全身,华彰又痛又爽地仰头叫出声时看见车顶,提醒他在地下停车场的私人车库被男人的鸡巴进入的事实。而且不止如此,他还要费力地抓稳自己的腿挨操。
或许他从那个男侍跟着他出包厢时就多少有了些被孟扬angry sex的准备,却未曾想生气干他的孟扬会如此令他难以招架。
粗硬的阴茎屡屡磨过久未被疼爱的爽点,华彰又痛又爽,情潮汹涌,席卷全身,他从来不知道痛感居然也能这么刺激,才没干上几下,他就情难自禁地压抑着呻吟射精了。
“哈…”孟扬并不怎么意外,暂停了动作感受那淫穴高潮时热情的夹弄,冷漠的声音里夹着嘲弄和情热,似乎是要通过羞辱的语言宣泄什么似的:“受不了?华总怎么会受不了。穴都被操流水了,那么会吸。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女人的小逼呢?”
华彰被他下流的话激得又是一阵乱颤,死死咬住嘴唇承受着这种侮辱。他紧紧抓着的腿肉都红了一大片,在白嫩两腿间现出那张脸上是被那根肉棒得欲仙欲死的神情,眼角也湿了,迷离的眼神满是欲色和餍足,甚至还带着点无助,半点看不出来不久前那副要无情换人的金主模样。
孟扬又爱又恨,又开始残忍地在他高潮中挺动,激起华彰一串受不了的淫叫和求饶,腿也跟着挣扎起来:“停...停下!哈...还在高潮啊...哦!”
孟扬根本不放过他。华彰腿上那些黑色束带一直在他眼前晃,晃的他心烦意乱,他索性顺了自己的心意,把手指嵌入带子和华彰大腿内侧白嫩的皮肤间,狠狠拽着那根带子把华彰的双腿压成大张着挨操的模样,又深又猛地把他几乎要干得嵌进座椅里。凑近他的脸,要狠狠盯着他情欲翻涌的眼睛逼问他:“嗬…您看,您的骚洞这么喜欢我的鸡巴,那种娇滴滴的男人能满足您?嗯?”
“怎么,这么容易就被男人操射的身体,现在又想操人了?”
“呜…哈、啊嗯、…”
华彰近乎是悲惨地呜咽着,却没有半点反抗的意思。孟扬在疯狂得像燃烧起来的理智中冒出一个古怪的念头:
他逼他口交,他这样欺负他,华彰都忍受着、纵容着。真的就只是因为华彰真的很喜欢做爱吗?
他真的不甘心。
这样的纵容华彰现在是想要给别人了吗?
孟扬心里针扎似的难受,他心里针扎,他就用下面的肉棒扎进骚穴里要华彰叫,交合的地方都被反复的捣干搞得泥泞不堪。
孟扬顶了又顶,还是没能经受住那双水色迷离眸子里的无助可怜意味,大发慈悲地给了华彰一个缓冲的机会。
华彰像终于再得到空气一般猛烈地喘息。
孟扬还是嫌不够,把阴茎从那口销魂穴里头拔了出来,干净利落的抽离激得华彰又呻吟出声。他半是推搡半是抱着华彰翻了个身,让华彰背对着他,冷冷命令道:“扶住前座靠背。”
华彰照着他的话做了,因为车内空间限制,他只好维持这种扶着前座靠背、曲膝坐在孟扬结实大腿上的狼狈姿势。他的下半身只有鞋和袜没被彻底扒掉,本应合体妥帖的衬衫现在门襟半敞,凌乱堆叠在腰间,半遮住挺翘圆润的屁股,在半明半暗的阴影中显得格外白格外翘。
刚被狠狠操了一顿,华彰这会儿腿还有些发软,不怎么撑得住,又往孟扬腿间滑下去些,就碰上刚刚才狠狠在他体内征伐的粗硬性器,跟威胁似的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