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华总以后每天都要像今天这样含着我的鸡巴开会好吗?”
“好…噢啊!…给我、给我…”今天实在是玩太大了,华彰现在简直满脑子浆糊,跟被下了春药似的,想要得厉害,孟扬说什么他都答应他,也根本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衬衫扣子被孟扬一颗颗解掉的,只知道他反应过来时,孟扬的手指已经在爱不释手地捻捏他的乳头。
胸口电流一般的酥麻勾得他更是难耐地上下抬屁股去蹭孟扬的茎头,穴口已经湿透,被干出的白浆也挂在上头,这样一蹭,一些粘腻而催情的水声响动不止。
现在华彰没在抗拒,孟扬就能腾得出手,做更多的事。他轻笑,没如华彰所愿把肉棒喂进骚穴里,反而整根拔了出来,强悍的手臂把华彰抱了起来,转战舒适柔软的办公椅上去了。他让华彰面对着他坐在办公椅里,开口示意道:“华总想要,就把腿打开。”
华彰真的没有什么理智了,匀不出什么羞耻的时间,嘴唇微微张开轻喘着,用那种渴望至极的性感神情自下而上地看着孟扬,顺从地把两腿分得开开的。
孟扬笑了,但还不够满意,索性单手穿过华彰膝下把他的腿架在肘弯,有力的大手霸道地握住他的髋骨直接往椅子前部拖。
“嗬…!”华彰惊叫出声,他的脚被孟扬强制置放在椅臂上,整个人以一种被双腿打开折起的姿势,羞耻地在孟扬面前完全袒露藏在屁股深处小穴。
“要这样,我才能操进华总最里面去啊。”孟扬说着,然后他就毫不客气地压在华彰身上,一次性把肉棒插到了底,毫不留情地打起桩来。
“啊啊啊”华彰失控地叫出声来,满足而愉悦,简直忘了身在何处:“太深了…!”
可总有东西会提醒他。就在两人干得火热时,办公桌背后,墙面上的挂钟响了。
时间已经到了6点。
这虽然已经算不上什么打扰,但对于从来兢兢业业办公到这个点所以常常听到这个钟声的华彰来说,却是一个很好的提醒。
他现在在做什么?他在自己天天认真工作的办公室里头白日宣淫。
他被一个小他7岁的年轻人压在自己办公桌上、办公椅里。他衣衫不整,几近全裸,对方衣服都还穿的好好的,只露出他渴求的肉棒,就这样操得他神志不清。
这样的事实让他甚至怀疑以后是否还能在这个办公室继续上班,他们干的这样疯狂,只怕今后每一次踏入这间办公室,华彰都会想起今天这次失了控的性爱。
这样一想,华彰下面的骚洞就夹的厉害,叫声也逐渐变得高昂,搞得孟扬也很难忍。
精液上涌的时刻,孟扬连一直执着的剧本都忘了,却还记着今天是在外面有所不便,就问华彰:“我要射了、哥…可以射在您里面吗?”
“啊、嗯啊…!”华彰为了不被操得一直往后移而紧紧扒着椅子,扒得指节都有些泛白。自从上药那一次之后,孟扬就没有一次不是内射的,这已然是他们之间的默认的事。可他现在提起来,华彰也从混乱的思绪中抓住了什么:“不行、噢…啊、一会还要去吃饭…”
也不知道孟扬的脑回路究竟是如何,方才是他自己要顾虑能不能内射,现在华彰不让了,他又反悔了,更何况华彰提到的东西更是让他起了些坏念头:“让我射里面、好不好?…一会儿哥就含着我的精液带我去吃饭好吗?…这样吃完饭回去,洞还是湿的、又可以继续喂您下面的嘴呢…”
虽然是询问的语气,但孟扬的行动却不像是要征得他请求的意思,他从说这话开始就已经在做最后的冲刺。他加足了马力,涨的发紫的阴茎几乎是凌虐一般的飞速进出那口已经被磨得殷红的小洞。
“为什么不让我内射?哥不是最喜欢射进去把您灌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