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1 / 2)

何苦还要纠结那么多呢,他想,昨天他不是就已经想好了吗,孟扬活了二十多年了,没得到什么疼爱和善意,那就他来疼爱、他来对他好。

他会给孟扬对他任性的权利。

华彰用力地吻着他,试图把他勾到不能再说那种回不回去的话。一个吻辗转而缠绵,狂放而色情。

他们那么多次性爱,大多数时候都是孟扬去挑逗华彰,华彰偶有回应都能让孟扬兴奋不已,现在被主动挑逗,孟扬才知道其实华彰的吻技认真起来是何等撩人。

不一会儿就被他吻得晕头转向,哪里还记得什么要给哥哥休息的初衷,情不自禁就又搂上了哥哥的腰,一定要身体粘在一起才能稍稍缓解那种饥渴。

嘴唇分开的时候两个人就都有点喘,孟扬眼睛里欲色已经很浓,眉眼间那种刻意摆出来的乖顺都不知道哪里去了,嘴上还要装:

“哥…不要这样,我会忍不住的。”

华彰轻摸他的脸,分明还要微微仰头才能和他对视,眼里却仍是上位者的睥睨和纵容,他提示孟扬:“…说的什么。你知道你喝醉的那一次,有多任性放肆么。”

孟扬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但是显然感觉是在挨迟了到的骂,于是怎么样都要受着,马上心悦诚服地道歉:“对不起哥,我以后...”

华彰食指抵在唇上示意他先不要说话,注视着他,眼里闪着某种莫可名状的情绪,冷哼道:“床品也差,每一次都要说些让人难堪的下流话。”

孟扬更无助了,他不明白,分明华彰身体的反应就是很喜欢,而且那么多次他都是如此,为什么华彰还要秋后算账。

华彰看着青年露出做错事的小狗一样不安和心虚神色,很恶趣味地又故意没说话吊了他一会儿,然后才仍然有些别扭地说出这些控诉导向的告白:

“…什么忍不忍得住,谁要你忍了。你怎么不想想,你这么过分,我为什么现在还在这里?”

华彰还是说得太隐晦了。孟扬闻言大脑宕机了好一会儿,才有一丝稍微清明的思绪涌现出来,他隐约感觉到了华彰更深层的意思,但他仍无法确认,他很着急,但是他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华彰看他那种有点困惑有点动容又有点着急的样子,他想,他得对自己、对孟扬都再坦诚一些吧。

于是他转身,手扶着墙把腰塌下去,制式精良的衬衫下摆因此被往腰际上带。他主动将半遮半掩在衬衫下的挺翘屁股撞上孟扬仍然昂扬的胯间。

这样看不见孟扬的脸,华彰多少能豁得出去了:

“孟扬,来操我。来对我任性。”

“你可以对我任性。”

孟扬看着他高高在上的金主,在他面前塌下腰,用这种予取予求的姿势,告诉他可以对他任性一点。

方才无法汇集成型的思绪突然在这刻完全清明了:他一直在被华彰偏爱。

一种充盈胸腔的悸动感让他甚至有些不知所措起来:那么现在,他还只是华彰包养的一个情人吗?还是说这种关系发生已经一些改变了呢?

孟扬刚才好不容易压制住的种种渴望,顷刻间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倾泻而出了。

第37章 37 (中秋加更)物极必反,不能把人饿惨(1)

孟扬整个身子覆上来了。

“...这可是哥说的,”孟扬在他颈边问道,气息有点急,暗哑的声音酝酿着某种不可言说的风暴:“不许反悔了”。

还沾着润滑剂的两指就直白地贴上了他股缝间的穴口。

华彰像正被狩猎的动物一样感到危机,但与此同时,那种战栗的期待感也跟着渗入骨髓,蔓延全身。

孟扬在他穴口仔细地摩挲着,动作怎么都有点克制的着急。他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