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不停,勃胀成紫红色的肉棒上青筋爆涨。他直勾勾地盯着被华彰两只白净的指节插弄成淫靡红色的穴口,用手刻意把阴茎抵在华彰的大腿上,压迫性十足。
他的声音暗哑得不行:“好看。…比片子里面看的还要色。”
华彰唇角微弯,不知怎的,这种笑在此时那张原本清冷自矜的脸上只显得情色莫名。他越弄越爽,越弄越感觉不够,逐渐变得放荡,腿打得更开,像孟扬紧盯着他一样紧盯着孟扬。手上插得越来越快,快感越来越明显,口中的喘息也错乱而不可控。华彰紧紧蹙着眉,连呻吟都难以自控地高亢逸出。
就差一点,就差一点,他就要
孟扬一言不发地抓住他的手。
第17章 17 不然就会被拖回窝里这样那样(1)
濒临高潮却遭此限制,华彰几欲崩溃,狼狈不已地立刻要伸另一手去继续摸自己的阴茎,一边还颤抖着骂他:“松开...疯子、让我射…!”
孟扬做惯了汽修工作的有力大手轻而易举擒获华彰狂乱伸向欲望的手,又像第一次一样单手就把华彰两腕牢牢控住。力道之大,根本不用怀疑明天必然会留下束缚的痕迹。
他已经等了很久,等的就是这个时刻。孟扬迅速用空出的另一手握着自己的鸡巴,胯紧贴华彰股间,恶劣地龟头抵在已经被分泌的体液和润滑油弄得滑腻粘稠的穴口,色情地蹭动。
孟扬喘着粗气,声音有得偿所愿的自得、有欲望被绷到极限的狂乱,专制而蛮横地逼问他:“三根手指就够了吗?嗯?要不要换成大鸡巴操你?!”
硬烫而肉麻的触感让华彰如同过电般抖若筛糠,濒临高潮本就是理智最薄弱的时刻,更不要说抵着他的是他更渴望的东西。
他管不了那么多了,这就神志不清、大叫着求道:“让我射...!插进来...!要大鸡巴操啊!!!”
话音未落,孟扬已经狠狠把粗长火热的肉棒干了进去,一口气插到了底,骚穴饥渴到了极点,一被喂就欢乐地咀嚼着,抽搐收缩达到了高潮,阴茎像小喷泉似的弹动着射出了一股股白浊的精液,溅落在他的、孟扬的胸膛上。
华彰失控地呻吟着,被勒止住的欲望现在有如大坝决堤之后瞬间的涌流,比直接登顶还要爽,他的表情又淫又痴,哪还有先前半分盛气凌人的样子。
“...操...!嗬…鸡巴插进去就射了?...好骚的洞。嘶…太紧了,想要夹断我吗?”
孟扬只觉得阴茎被他的骚洞咬得爽极了,被激得不行。他喝了酒之后本来就没轻没重,霸道得要命,这时说的下流话比之前还要放肆,真是跟最初华彰见到的礼貌而有些拘谨的青年判若两人。他根本就没因为华彰还在高潮就体谅他,甚至还有些粗暴地压下身,一手撑在他身侧,一手捏紧他得臀瓣凶猛地掰开,固定在自己胯间挨操,啪啪啪地猛干,一下一下又深又重往里凿。
“您爽吗?华先生。我好想您…我这些天每晚都梦到像这样干您…”
高潮时被这样猛烈抽插,华彰又难受又爽,这才刚开始就被干得断断续续地求饶了:“啊!...不要...!受不了了...别插这么...唔!”
喝了酒的孟扬任性至极,不乐意听见他说不要,没等他说完就低头用吻把他的嘴堵住。勃发胀热的肉棒依然霸道而强硬地在窄紧的肉穴里进进出出,依然次次尽根没入,但抽插的频率还能算是体贴地放缓了一些。
华彰上下边都被堵着,抗议和呻吟只能化作唇舌交缠间的呜咽,伴着津液被搅弄不休的粘稠水声,上边是,下边也是。
孟扬似乎真的很喜欢和他接吻,他的吻仍然算不上有技巧,或者说仍然是不得章法的,但够浓烈,那种急切的索求几乎要把华彰吞没。
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