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彰沉默地感受着他的触碰。
所以,孟扬也有梦见他吗?是怎样的梦。是和他一样会让人感觉到被灼烧滋味的梦吗?
还是这又只是,后悔欲擒故纵,想要挽回金主而耍的一个甜蜜把戏?
华彰在这个浓重的吻里轻轻动了一下,就隐约意识到想要强力挣开是绝无可能。他本来来这一趟就是抱着不寻常的目的,所以眼下也没有什么必要挣脱。他意识到,就算这只是孟扬耍的一个把戏,他也不甚在乎,因为眼前的就是他想要的。
所以他便索性纵容似的放任孟扬饿狗扑食似的行为。
两周不见了,孟扬的手依然是跟那晚一模一样的宽厚、炽热、粗砾。只是更为急切了,华彰能直观感受到他那急切程度丝毫不逊色于他的,目标明确地就往胸口的奶头奔,没两下就把它们摸成了两颗硬粒。
一个默契的中途休息,两人都是气息不稳,鼻尖抵着鼻尖,眸子里互相映照着对方欲壑难填的模样,渴求的气息已经愈发浓厚了。华彰不说话地往近在咫尺的嘴唇上蜻蜓点水地吻了吻,看见孟扬的眼里带着沉沉醉意和蓄势待发的攻击欲望。
他怂恿道:“是梦的话,你要如何?”
孟扬闻言顿了一顿,然后凶猛地回吻了上去,仿佛要用行动来说明他究竟想要如何。
这个吻绵长而热烈,唇舌交缠间渗入浓烈的酒香,似乎华彰也要被灌醉了。孟扬的手已经从衬衫里头往下摸进华彰的裤子,对着他心心念念的弹翘屁股色情地捏了一把,他对他耳语,声音是那么渴:“想做...”
带着磁性的低音说出的话跟他的眼神一样赤裸、下流而危险,华彰从来不知道短短两个字居然也有能让人全身如同电流经过一般战栗,他感到胸腔的器官因此跳动的频率都加快了。
那分明是带着祈求意味的两个字,孟扬的行动却不是那么回事。他没等华彰给他一个准允的示意,就弯下腰,用有力的臂扣紧华彰膝弯,轻而易举把华彰扛在肩上往屋子里走。
“!”
因为明确能意识到他的目的是床,所以这样简直像是扛什么刚娶回家的媳妇似的,实在是叫人害臊。
黑暗里看不清,华彰的耳根整个红透,失去重心下意识想挣扎。醉酒后的孟扬极为霸道,只把他扣的更紧。
第16章 16 不要在夜里惹一只醉酒的狗(2)
他就这样把华彰扛上了二楼,华彰在紧张中瞧见走廊两边有两个房间,小的那间门没有关着,还有一张很像样的大书桌,在这个家里都已经算是很新的家具,上头有些摆放整齐的书本和笔纸。
但孟扬把他带去了另外一间,进了屋子就把他小心地放在铺了凉席的床上,往他的头下垫好带着他气味的被褥,直起身单手从衣摆利落地往上脱。
“等等!”华彰阻止他,这时才想起什么,有点不高兴地问:“你都是把人带来这个房间的吗?”
真不知道如果是清醒状态下的孟扬,听到这话,会露出什么样的神情。
可喝醉酒的孟扬似乎就没有想那么多,而且实在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闻言一愣,慢慢地有点温柔地、像新婚的丈夫会对妻子用的那种语气说:“什么?…这以前是我爸妈的房间…只有你来过。”
末了又好像哄诱似的亲他两口:“…床不好。我会努力赚钱的…到时候我们换一张新的、软软的大床。”
真是见了鬼了,刚才打电话和开门的时候怎么就没发现孟扬有醉成这样?
华彰实在是被他这种像哄媳妇似的语气搞得有点羞耻。匆忙当中扫视房间,确实如孟扬所言,家具都有一种上看起来有些过时的老式风格,一看就知道是父母辈的审美,但很整洁。
华彰来不及再细看,因为孟扬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