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更能直观的看到华彰腰背向后弯成极具观赏性的弧度。
男人的腰背和女人的不一样,线条更紧实、有力量。这让孟扬对他在操男人这件事情更增加了些实感。
原来征服和自己同样性别的男人能让人爽成这样吗?还是因为这不是别人,是华彰?
他的鸡巴还埋在那臀缝里头,动作也不肯停下,鸡巴缓慢抽到穴口,复而缓慢地、紧紧地插到底。华彰肥翘的臀紧贴着他的小腹,被他这样操得臀肉都向上推挤出一道凸痕。华彰只能支配的那只手虚虚在床上支撑,被他撞得往前顶,本能的想要撑住、想要调整成更舒适的姿势,屁股就一上一下地被迫往他鸡巴上凑,动作煽情得要命。
先前肉体撞击声太大,现在慢下来,孟扬才发现不知何时起交合处的水声就变得比先前手指操穴时要更粘稠、更大声,简直就像一张吃鸡巴吃得津津有味的小嘴。
“洞都湿透了,男人也会流水吗,华先生。”孟扬被这无意的勾引撩的不行,另一只空着的手放在他的屁股上,情不自禁地揉捏,总有种想扬手打下去的冲动,就这样欣赏着自己的阴茎在殷红泛着水光的肉穴进进出出。
他前头几次下流话都没有被华彰斥责,现在就有点管不住嘴:“…好吃吗?您知道您真的很骚吗...”
“…男人的屁股怎么也能那么骚啊。”
“啊…放开我、…哈啊...”华彰什么时候被这样侮辱过?更不要说还被摆成这种充满着被征服意味的耻辱姿势。这样对比起来,他给前任女友的性爱体验简直是清汤寡水,也难怪人家会说他没有什么激情,没有什么冲动。他脑子里一片混乱,身体却诚实得紧,被孟扬的话刺激到穴里的软肉又没出息地去缠绞那根硬烫的肉棒。
“您休想再把我夹射第二次。”孟扬被夹得闷哼一声,性致高昂,这样慢条斯理的抽插就有些不够了,要把猛捣的理由赖在华彰头上:“讲两句就馋成这样。喂您就是了,好好吃下去啊…”
他支起一条腿,像公狗一样又深又重地往已经被干得湿软的淫洞高速打桩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华彰浑身紧绷,才缓过先前的失重的猛干,又接着这一波狂捣,先前孟扬那样抓着他的双手,还要顾及着不让他失重倒下去,现在没了这个顾忌,力量和速度尽显,华彰这才知道先前那样还算是孟扬放了水。更别说现在的姿势更容易掌控方向,孟扬就一直在坏心眼地往他那块敏感的地方捣弄,过量的快感源源不断从交合的地方侵袭全身,爽到根本失语。
孟扬畅快淋漓地操他、搞他,像纵情驰骋的牧马人,又根本是发了情的公狗。他满意地欣赏自己亲手造就的美景,享受身下男人高亢失控的呻吟,他身体里的成就感跟施虐欲一样的多,似乎在这样狂乱的性事里终于找到了先前被华彰碾烂的尊严,他节奏未乱,无不自满地逼问:“舒服吗?华先生,这样操能满足您了吗?”
华彰被操得双眼都有些翻白,身下被塞的满满的,身前的阴茎跟着孟扬的节奏在空中晃动不止,马眼挂着被刺激出的前列腺液,在晃动间四下飞溅。他哪里答得上话?孟扬的动作根本没慢下来,他就只能在这种疯狂节奏里疯狂地吟哦,或者,思考的能力早就已经离他远去了。
可孟扬没听到想要的回答,就猛地停下不操了。
快感骤停,华彰一阵茫然,只身体一阵一阵地抖。
“华先生,我这么卖力,您怎么能不理我。”孟扬粗喘着,既是吊他,也是中途休息,还故意问道:“还是要够了呢?”
华彰那岌岌可危的理智早就在狂风骤雨一样的操弄中被彻底击碎了,对于这样恶意使坏也甚至没有指责的余力。
体验过那样极致的快乐,作恶的物什都还在他屁股里严丝合缝地插着,说不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