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肌肤已经不能称作是肌肤,圆嫩的乳房因为经历过云雨满是揉痕,粉色的乳首被男人吮得挺硬未消,太子柔腻的腰肢和大腿印出男人鲜明的指印,那身体一眼就能看出是经历了多次激烈的云雨,可是在那令人愤怒的身躯下,那裸体的美丽也惊艳了封幌的眼睛。

他不知道自己的太子已经长得这么美了,他的太子居然用这么美的身子去供献男人,在他未经允许的情况下和他人云雨。

“你尝到了颠鸾倒凤的乐趣是不是?是你主动献身大将军的对吗?”他五指深入秀发抓住太子的头部,他的太子被迫仰起头惊惧地看着他。

他的另一只手抚上太子优美的脖颈,那脖颈落满了男人的吻痕可是触感却细腻无比,他忽然叹了一口气,用柔缓赞叹的口吻说:“朕的太子真美啊,朕都不知道朕的赤儿出落得这么漂亮了,到底是双儿么?肌肤却比那刚及笄的宫人还柔嫩,可是赤儿,”

他话风一转抚上封对月玉乳,在封对月羞愧得紧闭双眼的时候说:“你还记得你的任务么?说给父君听听吧。”

封对月喉咙发出低咽,答不出话,就察觉胸前那只冰冷的大手狠狠揉了左乳一下,黑暗中那五指拧入乳肉的爽感清晰传来,他闷叫一声发出哭声,哭着回答:“是…是为了龙嗣……”

违背初衷的云雨让他羞愧难忍,他闭着眼睛啼哭流泪。

“那事后为何仍和他人无耻交合!”封幌重声问。

封对月惊惧得不出话,滚落着眼泪摇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好孩子,你已经知道了,”男人缓了神色将封对月拥到怀中,让因为羞愧啼哭的太子靠着他宽阔的肩膀,又拉出一点距离捋开太子微卷的刘海,亲吻那光滑白洁的额头说,“往后不会再随意接见他人了对吗?”

封对月掉着眼泪点头。⒑22④9?

男人夸他:“朕的太子果然没失身份,抱紧父君。”

那心底刚滋生出懵懂情愫的太子,在萌芽被扼杀后正无地自容,他惊慌失措又孤苦伶仃,双手立刻紧紧抓着他的父君,将自己全身的情绪寄托上去,在父君怀里羞愧痛哭。

当天夜里宫人报:“殿下,大将军求见。”

宫人见太子一天神情恍惚,听了通报也如同玉瓷娃娃般不言不语,揣测着问:“殿下,可要回绝?”

见太子将目光从那一直未翻的书上收回,轻轻说:“不要回绝他,也不要领他进来,让他等。”

等他等得够久了,他就会明白了。

冷落比回绝更伤人,封对月让独大将军在外面没有限度地等,果然大将军再也没有来了。

过了半旬,文传列国的丞相回来了。

十三岁为相,天下文儒之师的丞相回大封的消息极大地振奋了仕子的精神,皇帝设了宴会款待这位名满天下的文宗大家。

宴会上作为太子的封对月也出了席,他今天一身金纱宽袖宫装,腰系赤色垂穗流苏,奢贵的金丝玉冠在他身上不仅不落俗套,明媚的颜色让他眉目更加风华。

他的位置在君王的下侧,宴会上照例没有妃嫔。

丞相的车马未到,高位上封幌眯眼闲散,倚在龙椅上放任臣公们顽笑,封对月听见最近的臣公说:“大将军射箭向来例无虚发,这次涉猎却偏了准头,让赤队捡了便宜去。”

听到这称呼,他多日平淡的心里泛出一丝涟漪。

臣公们议论着本次涉猎的趣闻,封对月听到父君问他:“太子,你在想什么呢?”

封对月正襟端正,温顺回答:“儿臣在想要向丞相请教的文章,父君。”

“喔…”封幌懒懒散散应了一声,仿佛要打住这个话题,但是下一秒他又问,“太子,你说丞相和大将军,谁会先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