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了!”封对月几乎是哭叫,“我早就忘了,一个,不将他人尊严放在眼中的暴君,一个,将自己孩子生命视同草芥的凶手,谁会爱他?我不爱他!”

使君子见他这样眼神颤动还拼命自证的样子,不由得皱起眉说:“你不爱他,为何一直不能接受我?”

他将他扯近了问:“你不爱他,为何我们新婚一月有余你仍以怀孕为借口拒绝我?”

他越想越气,眼睛染上怒色抓着那人下巴说:“如果你真的不爱他,那么就在此处,请你想起你使夫人的义务,在这里服侍我!”

他逼视那惨白着脸色的太子说:“你做不到吗?”

他带来愠怒说:“使夫人,你做不到吗!”

他说着将封对月往后一推,两人貌合神离的夫妻假象也散个稀碎。

如果没有今天的意外,如果没有此刻的交谈,他愿意一直装傻下去,可是已经连别人都察觉到了,丞相跟他说此下的平静可能会被打破,婢女言辞躲闪地说来了一个夫人很在意的人,他没有办法再装傻,他知道这个人一直在勉强当他的妻子。

他就算是把别人捧到他面前,他还是对那个人留有念想,不敢面对只能把自己藏起来。

使君子双手紧握,用力得手背都浮出青筋,他像是一颗沉静的炸弹,因为平日很友好所以此刻更显得反差。

但他是颗哑弹,哑弹只会自燃,就在他快要自我炸毁的时候他感觉袖子动了动,回头那人拉着他的袖口红着眼睛说:“可以……”

他还没反应过来,那人眼眶更红了,哭咽地说:“可以,我可以,在这里,当你的使夫人……”

使君子眼神一颤,将那人用力抱入怀中。

亭子四面八方的轻纱被放了下来,那本来是用来挡风的纱幔如今将里面的春色掩盖得影绰。

但仍然可见一人大张着腿坐在美人靠上面,另一人单膝跪在上面那人的两腿之间

“呃……翰林大人……!”封对月颤抖着,为身下的麻爽和耻辱发出哭腔。

他知道他的夫君是个医术极好的大夫,但不知道他是从哪学来的奇淫异术,竟说要检查他的宫口。

曾经他被皇宫里那人狠戾蹂躏过,翰林大人就说要检查他的宫口,那时候他很羞涩,只给看了一下私处就不肯了,可现在已是他的妻子,刚才又发生了那样的争吵,他只能顺从丈夫的要求。

此时他双脚踩在美人靠两侧,脚心因为爽感而不断扒着木头,他的面纱被解开,头饰也扔到一侧,披泄的头发散在倚栏外,他往下看着自己的姿态。

膝盖上方的绳子将他的大小腿缠在一起,形成只能打开的M字型,在绳子上装了扒穴的装置,几根有如蜘蛛脚的曲型银丝探入他的阴唇中,将被抚摸得有些湿的阴唇往两边拉开,幽秘的肉洞若隐若现。

“月儿,腿再张开些。”使君子说着,眼睛对那露出一点嫩肉的淡粉私处紧盯不放。⒐4188?

“不行……”封对月羞耻摇头,哭咽,“此等姿势,我实在……呃啊!!”

刚拒绝着就被男人摁着大腿根,腿被迫张开的时候,那牵连在大腿上的装置也往两边拉,噗滋

一和嫣红的肉洞慢慢拉开。

“不行!”封对月哭着摇头,“不要这样……”

他的私处被四根银丝以手指扯穴的姿势拉开,而曲折的银丝比手指更细更防滑,直角弯曲的银丝死死扣着逼,不仅甩不掉还会因为反抗而将逼更加扯开,封对月感觉自己的逼口爆成了一个荔枝小洞,羞愤难忍。

“月儿,不要怕,”使君子看着那嫣红的肉洞满目赞叹,“你不知道你这里有多美。”

粉嫩的阴唇被扯得有些变形,呈现出凌虐的美感,小小的逼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