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放过他,两手托着太子的背部胯下不断耸动,可以看到衣袍下一根黑红鸡巴硬挺高翘,不断塞入那喷汁的美屄还在将逼口嫩肉操得淫糜,那屌棍显然是爽疯了,已经硕大得骇人还在不断涨大,呈现出了青筋鼓胀,龟头怒涨的可怖姿态。

封对月尖叫得已经不知人在何处,唯有胯下的性器,唯有洞中的硬涨让他爽得死去活来,前端的性器射得他浑身疲软,女穴里的高潮风暴正在不断攀高,随着骚点被电花火石般地呲啦操过,他整个人“咿呀”一声尖叫起来,那高亢的叫声是他高潮的前奏,封幌顶着他的敏感点不断插凿,连子宫都顾不上了,他也硬得疼了,想要快感发泄出去。

成百上千下地肏弄,成百上千下撞击最软嫩的骚点,太子被他肏得摇头哭叫,整个脸蛋呈现出脆弱的姿态来。

他总是这么娇气,要是杀了他的孩子他怎么受得了。

封幌想着将太子更紧地用入怀里,将太子不是前后拉动,而已经是上下抬砸的非人姿势爆肏起来,可怜的太子怀着孕,拼命缩紧子宫以保护那脆弱的孕胎,那孩子的父亲还不知道它的存在,将自己凶恶的性器狠戾地操进来,某个太重的点他感觉那一杆凶器噗啪一声,他的子宫被整个肏进硕大龟头狠戾肏穿,他抓无可抓,蓦的抓住自己的肥奶高声淫叫,“嗬啊!!”感觉男人那硕大的对头正贴着孕胎蹭过去,他整个人在这样的惊恐下敏感点拉到最高,感觉那肉棒的雄浑,居然在那最怕的一点蓦的瞪大眼睛,“唔啊”一声紧闭眼睛高亢高潮!

胯下骚水四溅,男人被他又喷又夹,顿时挺起可怖性器凶猛抽插他,这样一插他的高潮停不下来,“停……唔啊!别呃啊……呃,啊啊啊!!”整个人掉入无限的高潮之中,像黑色漩涡一样整个人被扯着往黑洞里面掉。

他潮吹得凶狠,感觉男人也干得残暴,已经不是处子,却被插得比处子的时候还难耐,整个下体承受着撕裂的快感,感觉下体的肉棒越来越快,他透过圆涨的肥奶往下看,那性器将他插得已经看不清了,只有飞速进出的黑红残影,这幅景象让他意识到自己正在被多狠地操干,体感加上视觉冲击更是高潮不断,哭叫道:“不要……太凶了……别啊!!”

脑袋一炸,胯下爆发了第二次大高潮,从子宫深处激射出甜腻的淫水,喷得封幌闷吼,胯下的撞击变得无比深重,砰!砰!砰砰砰砰!

“太重了……小逼要坏了……”

砰!

“呃啊!!”

砰!!

“啊啊啊啊!!”

最深重的一下,封对月整个人夹得死紧,感觉男人也猛地将他揉到怀里!

封幌精囊一热,一股精液就要汹涌喷出,他不受控制地紧抱宫口敞开的太子,暴戾吻上那泛着釉色的甜唇,他将太子抱得死紧,满囊的浓精却忍着没有射出。

他在想。

封对月在等。

在这不足一瞬的时间他们存了自己的心思。

要不要射进那仍有可能受孕的子宫?

他会不会想要我们的孩子的孩子?

在或骚浪或沉静的面容下是汹涌的内心挣扎,两具炙热的躯体贴得严丝合缝,可是他们的精神却貌合神离。

在最后一瞬,封对月没有等到那灼烫的子宫,他的父君将性器抽了出去,浓精浇了他一小腹。

他咬紧下唇,眼泪不受控制掉了下来。

“赤儿,别哭。”封幌看太子落泪的样子,却不知道他为什么伤心,只当他是常有的脆弱情绪,内心的愧疚让他没有再要一次,他将太子放在桌面上,伸手要替他整敞开的领口,却在双手沾到太子领口的时候,脑袋一眩,他晃了一下扶着桌子坐下来。

“朕……”他突然感到无比的头晕,不由得用手肘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