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一个太子,走廊上多了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太监。

封对月拉拉帽子上的流苏,将脸埋得极低,他小步急走着,希望早点到干封殿。

父君下朝后会先现在这里待上一会,他要趁这个时间好好哄慰父君,心里盘算着待会要说的情话,这次一定要说得更清楚和明白些。

走着走着突然听到前面有人说话的声音,他抬头看到几个扶月宫的宫人面对面走了过来,心里一惊,低头推开旁边的房门走了进去。

进去后他才发现自己来到了御书房,盘算着这里离干封殿只有几步距离,等下朝时间到了再过去也不迟。

来到攒满文件的书架,书架上攒了一层白雾,他自言自语道,“父君不让人打扫这处么?”

没有目的巡视着,突然一个木质的隔间引起了他的注意,别的书架这处都是摆的花瓶而这里是全封闭的,突如其来的好奇让封对月探索着这书架上的异样,像是找不同一样让他找到书板上有块微微凸起的地方,他手指摁下的时候,那封闭的隔板自动打开了。

小隔间里面放着一卷竹简,他读出上面的标题:“《嗣》?”

封对月发现,那是一卷父君亲笔记录的、关于子嗣的手记。

【作家想说的话:】

你们平常问的所有问题,在下章都可以找到答案。

彩蛋有肉有剧情。

彩蛋内容:

那木质的阴茎在后穴里泡得温热,前面的金属机械将封对月的逼洞摩擦得炙热,他下体被搅弄得厉害,汁水在逼口处断断续续飞溅出来,封幌抬起太子的下巴,太子那张端庄的小脸现在满是病态的潮红,眼神已经涣散,脸颊也满是泪痕。

封幌抿了抿唇,将那金属机械挑开,旋转不断的金属缓慢退出,那金属鸡巴一退出,机械鸡巴上虬结的青筋倒钩得肉洞痉挛不断,已经涣散的封对月被勾得回神淫叫:“啊!别拔……骚洞要坏了……咿啊!!”

那鸡巴倒钩出来比进入的时候还猛,封对月满腔骚水随着鸡巴一起喷出来,而当鸡巴头到达逼口的时候,因为那肉洞太过痉挛,“父君……臣受不了……别动……别嗯啊!”那逼肉绞杀着硬鸡巴头不放。

“骚货,还想多吃一会吗!”封幌斥他。

“不……呜啊……”封对月猛地摇头,只是因为那金属鸡巴实在厉害,旋转到最后烫得他松不开,他哭叫,“父君……松不开……逼松不开,父君帮臣……帮臣嗯啊!”

封幌见他这种骚浪又脆弱的样子,咬着牙将他举抱起来,后面的木马率先脱离肉洞,封对月身体崩紧了先吹了一次,而后所有注意力都在前面的逼穴里,它越想脱离那鸡巴,就越觉得炙热,也就越缩不不停,痉挛得淫水泗流,“父君……好烫,呜……父君……”

封幌抱着他看到那逼口痉挛抽搐得一刻都停不下来,往内回插了一点让那龟头重新塞入承受能力大一点的逼道,“忍着。”他这样说着,抱着太子开始蓄力。

封对月大概知道男人要做什么,可是当男人将他大力往后扯,啵地一声完全离开金属鸡巴的时候,他还是在一瞬间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呃啊啊啊啊!!”

……

封幌看着那完全晕死过去的太子,太子的下体被捣弄得一时间无法完全闭合,嫩穴仍旧努力地在一收一缩,他手心放在那颤抖不断的阴丘上问:“太子,你受到惩罚了吗?”

那阴丘似乎感觉到了他的厉害,呻吟着吐出一股淫水。

他看了那逼口吐奶的可怜样,说:“太子,我知道你是清白的,但我并不需要你自证清白,你只要永远听话、臣服于我。”

他将晕死的封对月抱在话里,轻声说:“太子,永远不要背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