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在画上人柔嫩的腿根滑过。

他嫉妒太子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将身子献给他人,他对这个不听话的小孩感到愤怒。

所以他让太子更加困苦,要让这个闭门反省的孩子知道自己的过错。

他以为他能将太子掰成他喜欢的柔顺模样,却不知道这个困苦的孩子,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萌生了叛逆的想法,此时正跨入男人的牢房。

……

正在闭目揣测君王心思的续断听到耳边的动静,睁开眼睛看到一抹赤色梅袍走了进来。

“殿下不应来此处。”他几乎是立刻就皱起了眉头,戴着手铐训诫着走上前。

他以为太子殿下是为今日之事感到烦恼忧虑,却见太子殿下哽着声音向他扑来。

“师哥…”

柔软的身子扑到他胸口,口中的称呼让他们脱离君臣,他也不禁将手放在这爱恋的人头上,“不应到此处来。”他轻声说。

怀里封对月听到男人低柔劝诫更是哽咽,连同窗之人尚且能为他考虑,那伴驾多年的父君却恨不得将他摧毁殆尽。

他抬起头,对眼中掩不住爱恋神色的男人说:“师哥,你要了我吧…”

察觉男人在他头上的手停顿了。

“如果你真的像你说的那样心悦我,你就,”他将男人托着手铐的手放在他胸口说,“要了我。”

“殿下,这是你的想法吗?”男人皱眉沉静地问,紧紧注视着他。

续断注视着那双倔强的通红眼眶。

那双眼睛明明还有惊颤,却要装得乖张,明明还害怕得攥着手心,却要别人跟他欺君犯上,可当他审视那双眼睛时,他却看到那双眼睛变得更亮。

那双眼睛的主人反问他:“你做不到么?”

封对月问丞相:“你不敢吗?”

“如若丞相不敢,那便算了。”

封对月说完一挥衣袖,转过身就要立刻离开,却在走出的第一步,被男人攥回怀里。

男人对他说:

“臣敢。”

于是他回过头,被男人炙热浓重地狠狠吻下,那双唇一改之前审视的慎重,急迫强势地顶开他的口腔。

两人一触即燃,很快滚到床榻上。

这牢房是为高官设置,干净清净得像是驿站,被褥干净松软,两面铁栅两面墙。

床的一边就是对着铁栅,铁栅上此时一双小手正死死攥着,太子屈尊降贵在牢房里抓着铁栅,露出白嫩臀部给男人玩弄下体。

续断将那亵裤脱下,那一直掩盖在布料中的美丽私密顿时暴露在他面前。

那软臀比他幻想中的更圆润白嫩,从后面望去粉嫩的花穴口矜持紧闭,而在那娇嫩如处子穴的阴唇旁,在大腿内侧不愿察觉到的地方,确实有一颗红色的朱砂,他受那艳丽的朱砂影响,鬼迷心窍地俯下身去。

封对月察觉男人像观赏古玩一样抚摸着他的臀部,情欲涌动的他并不满足与这种温柔的轻抚,摇着臀部正想催促男人快些的时候,一阵温热气息洒在他花穴上,“师哥?”他痒得想要回头看是怎么回事,却在下一秒,“嗯啊…!”湿热大舌舔在他的阴唇上,他的私密之处居然被男人用热舌用力扫过,立刻淫叫起来,更加抓紧的铁栅。

那双性的逼处被男人大力舔过,精神上的冲击却比插入更强,一直以来他自己都刻意不去碰那处,此时却被男人没有间隙、用力无比地舔过,又耻辱又愉悦的酥痒顿时传遍了他全身。

“不要舔…那里啊…!”封对月的声音染上哭腔,他私密的逼口被人大力横扫,两片骚花瓣被舌尖划拨着从下往上分开,他难耐得不断蜷着脚心,却只是淫荡地把亵裤完全蹬掉,两只白嫩的膝盖跪起来,躲着那滚烫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