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
但现在的情况不允许纪晁想的太多,护士站离这儿并不算太远,值夜班的护士过来的很快。
纪晁只能阴沉着脸把勒得要死的避孕套扯开,将那欲望依旧没有消下去的性器塞进裤子里,又用衣摆遮住。然后迅速的把阮娇娇的裤子穿上,被子盖好遮掩住床上的痕迹。
下一秒,护士敲了敲门走进来,看着病房里出现的男性护工并没觉得意外,反而小心翼翼的问病床上的女人:“阮小姐,请问有什么需要吗?”
看着对方对自己的态度,阮娇娇愈发好奇原主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让人恨得不行又怕的不行。
“请问有换洗的床单吗,我不小心把水撒在床单上了。”阮娇娇礼貌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