睨了简松意一眼,并不想说话。 简松意当他默认了,从床上爬起来,痛心疾首地走进浴室,却发现浴室冷冰冰的,一点儿热气也没有,刚才柏淮头发明明是湿的。 所以这人…… 还真是苦行僧作风啊。 简松意突然觉得自己更加畜生。 柏淮是真禁欲,是自己不干净了。 蹲下身,捂住脸,不敢看镜子。 等他磨磨蹭蹭洗完澡出来,柏淮已经换好了衣服。 不知道为什么,没穿简松意拿出来的他的干净衣服,而是凑合穿上了自己昨天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