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淮的腹肌上,溅落在深色的床单上,简松意瘫在床上,眼角泛红,潮湿极了。
“柏淮你他妈就是个畜生!老子不干了!”
说完就背过身,不理柏淮了。
柏淮也没想到,今天的简松意会这么敏感,他是心疼简松意,怕如果自己顶进生殖腔里面,在把自己抽插射,简松意会受不住,就想着等自己快射了,再顶进去。
却没想到始终不可避免地会顶到简松意的前列腺点,自己还没射,倒是把小东西又艹射了一回。
他从后面抱住简松意,声音沙哑:“乖,再让老公进去一次,老公已经快到了,这次直接进生殖腔,标记完就不闹你了。这时候停下来,会死人的,宝贝儿。”
简松意大抵是全天下最心软的人。
想到柏淮忍了这么久,也就答应了。
柏淮亲吻着他:“你果然心疼我。”
两人缠绵地吻了一会儿,简松意又有了感觉,柏淮才哄着他跪在床上,撑住了床头的墙壁。
而自己则跪在了他的身后,双腿夹着他的双腿,慢慢地把性器往里送。
两具滚烫的身体紧紧相贴。
柏淮附在简松意耳侧,温声哄着:“宝贝儿,这个姿势可能会插得比较深,有点疼,但是方便插进生殖腔,最容易完全标记成功,所以我们忍一忍,好不好?标记完你随便怎么揍我都行。”
“你……你进来吧……别忍了,我心疼你。”
简松意偏过头,眼角的水渍惹人疼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