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
柏淮摁在他背上的手瞬间抓紧,指尖深深嵌进校服褶皱,目光暗沉,屏住呼吸,任凭某个不知道自己在干嘛的人胡作非为,却又不敢动一下,还得搂着他。
简直就是折磨。
等门外那两个一无所知的话痨终于离开,狭小的隔间里已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柏淮第一时间松开简松意,深深呼出一口气,自己退后一步,拎起包,翻找起抑制剂。
那双修长的手,罕见地不那么镇定。
简松意被放开后,离柏淮的体温和气息远了,身上的难受并没有得到想要的安抚,不知道柏淮在磨蹭什么,不耐烦道:“你找什么呢?”
“找你的抑制剂。”
“……哦。”
简松意这才回神过来,恢复了点儿理智,想起这时候的确是应该打抑制剂才对,是自己刚才忘了,忘了还有抑制剂这么回事儿,本能地在等待另一种解决方法。
意识到这点,耳根子又臊红了。
他怎么能会想到那儿去呢?真是猪油蒙了心,脑子都坏掉了,居然想这种根本不可能的事。
他可是最有骨气的Omega,永远不接受被标记。
简松意不停地心理暗示自己,耳朵尖儿却越来越红。
柏淮看着他的反应,本来有点不解,但瞥见他的小耳朵的时候,突然之间就明白这个人在想什么了,然而这时候抑制剂已经从包里拿出。
指尖捏着,就在简松意眼皮子底下,明晃晃的,想再藏,已经来不及。
哑然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