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地说道,“百姓们安居乐业,实乃我大雍之幸!”

众臣皆叩拜:“吾皇英明!”

可太后这里,却着实头疼。

慈安宫内,太后揉着太阳穴,一脸为难:“这王爷入赘,没有旧例可循,该如何是好?”

祁衡昭此时正淡定喝茶。

“衡昭啊,不是皇嫂不帮你,实在是……”

“皇嫂不必忧心,既无旧例,便开创新例就是。”祁衡昭抿了一口茶,“铮儿也不在意这虚头八脑的东西,臣弟带着‘嫁妆’直接过去就是。”

“胡闹!”太后急得一拍炕案,“公主纳驸马,王爷入赘,何等大事,怎能草草了之?”

祁衡昭挑眉:“那皇嫂说该如何?”

太后一时语塞。

是啊,大雍开国至今,公主纳驸马和王爷娶亲都有迹可循,但这两者搞在一起……总不能让祁衡昭乘着花轿,抬去宁安府吧!?

祁衡昭见太后愁眉不展,随即笑道:“臣弟心中已有成算,到时候请陛下主持婚事,皇嫂只管来观礼喝喜酒便是。”

太后略略点头,随即又一脸狐疑:“你该不会要搞什么幺蛾子吧?”

祁衡昭笑而不语,又端起茶盏只管品茶。

婚期将近,钱铮铮这头,也是愈发坐立难安。

“这喜服会不会太过华丽了?我原以为当日册封公主时的吉服就够繁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