铮已愣:“为什么?”

他走近床边,缓缓坐下,手指轻轻抚过钱铮铮的脸颊,眼神中透露着丝丝心疼:“生孩子,很痛。”

他声音微微发颤:“听纪多多说,你疼了整整一天一夜。”

他喉结滚动,却已经说不下去,只得一把将钱铮铮搂在怀里。

掌心的温度隔着衣料传入钱铮铮的后背。

钱铮铮鼻子一酸,她忽然想起在杭州时,祁衡昭对她说“你辛苦了”。

原来他指的,是这个。

祁衡昭温声道:“本王知道,女子生育,无异于踏入鬼门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