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自己失踪的贴身衣物,唇红齿白的小美人有些不好意思地煽动着长睫,软乎乎的调子像裹了蜜糖,眼神飘忽。

男人终于忍不住,宽大的手掌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按在她后脑勺,薄唇覆了上来。

这次不再是浅尝辄止的安抚,而是带着浓浓占有欲和宣告意味的深吻,从她试图抗议的小嘴一路流连到敏感的颈侧,留下点点暧昧红痕。

直到感觉身下涨得快要爆炸了,他才猛地放开对方,翻身下床。

迅速将被子给少女盖好,只露出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然后揉了揉她毛茸茸的小脑袋,声音因压抑而更加沙哑:

“宝宝快闭眼睡觉。东西估计是落在车里了,老公去处理。放心~”

他拿起自己挂在衣架上的西装外套,大步走进了浴室。

很快,浴室里传来了淅沥的水声,以及.....几声极力压抑,却依旧能听出痛苦与欢愉交织的闷哼。

躺在床上的宋伊人听的耳朵一阵阵发热。电光火石间,她忽然明白了!

那条蕾丝小裤,根本不是落在车里,而是被这个腹黑的男人,堂而皇之地塞进了他自己的西装口袋!

此刻,它很可能正紧紧包裹着.....成为他自我疏解时最旖旎的幻想对象!

“啊啊啊啊啊啊啊!谢清樾!!!”

巨大的羞耻感瞬间淹没了她,少女猛地将滚烫的脸颊埋进枕头里,裹着被子像只煮熟的虾米一样扑腾翻滚了几下。

良久,浴室的水声终于停了。

谢清樾带着一身冰凉的水汽走出来,他特意在暖气旁站了一会儿,直到身上的寒意被驱散,才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躺进去。

长臂一伸,便将那个还在兀自散发着热气的小虾米捞进怀里。

“嗯?宝宝还没睡?”

察觉到怀中人儿的眼皮还在不安分地轻颤,低沉的笑声在安静的卧室里荡开。

宋伊人从他怀里抬起头,一双小猫眼在昏暗的夜灯下亮得惊人,开口羞愤指控:

“狗男人!你又在浴室做坏事了!”

“宝宝,”

谢清樾低头,惩罚性地轻咬了一下她敏感的耳垂,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和浓浓的暗示,

“这怎么能叫坏事呢?这是.....为明晚做预习。等明晚,老公就让你亲身体会,这到底有多么美妙。老公一定会伺候好老婆的~”

他故意拖长了尾音,满意地感受到怀里的娇躯又是一僵。

“好了,快睡。老公哄你睡。”

谢清樾不再逗她,收紧了手臂,让她的小脸贴在自己平稳的心跳处。

随后,静谧的卧室里,响起了男人温柔的哼唱声。

声音极低,像是拨动的大提琴,每一个音符都仿佛带着魔力,让少女渐渐放松下来,沉入梦乡。

翌日,正在耐心等待老婆化妆的谢清樾又又又接到了来自梁景淮的夺命催魂铃。

“清樾,你们到哪儿了?别是温香软玉在怀,彻底把兄弟们拋到九霄云外了吧?”

“快了,别催,等着。”

正倚在门边,专注欣赏自家老婆的男人,毫不留情地掐断了电话,顺手将手机丢回沙发。

“阿樾,是不是他们在催了啊,那我快点儿。”

“不急,宝宝儿,慢慢来,让他们等着。”

谢清樾的目光胶着在梳妆台前的身影上,只觉得光是这样看着自家漂亮老婆在她那张明艳动人的小脸上倒腾,也是一件极其幸福享受的事。

暖黄的灯光下,刷了睫毛膏的睫毛像把小扇子,忽闪忽闪的。打了腮红的粉腮似三月桃花。

最后,她拿起一支车厘子色的唇釉,轻轻涂抹在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