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喊:“妈妈!有钱哥哥来了!!”

清脆的童声响起,忙碌的女人从厨房赶来,不忘在围裙上抹净手,笑着招呼他进去。

吴月秋指挥两个孩子接过他拎着的东西,一个劲往里让他:“来了,来了就好,还带什么东西。”

她往后面瞧瞧,问:“祝龄呢?他没回来啊?”

林千山点头:“嗯。路上冷,又远,叫龄龄在家歇着。毕竟快过年,我替他回来看看。”

这里真的蛮冷,自己生的火炉,再怎么旺也不够暖。他们翻新了房子,变成二楼洋房,又舍不得烧煤,房间里难免更冷了。

林千山往暖气那边靠,吴月秋给他端来一杯热水,好久才反应过来:“不好意思哈,是不是得倒茶来着?我这就去给你沏。”

“不用。”林千山捧着热水杯,暖和了些,示意她坐下:“叫我千山就可以了。”

吴月秋显然还有些紧张,上次见过林千山后,她在百度上查到了林千山的资料,知道他是豪门少爷,是大老板,她惹不起,也不懂祝龄是怎么攀上他的。

她害怕祝龄和林千山是那种不正当关系,害怕祝龄会被一脚踢开,更怕祝龄跟林千山过苦日子,但她不敢说,林千山年纪不算大,但是非常沉稳,平常地坐着,就足够给人压迫感了。

她也不知道林千山这次来,会不会是拜年那么简单。

林千山放下水杯,不解地看她:“您坐啊。”

吴月秋这才坐到他身边,但也不敢坐实了:“千山。”她纠结了好一会儿,才说:“我说话也不懂拐弯儿,唉,你来是……”

林千山道:“是为了我和祝龄的婚事。”

吴月秋大为震惊:“祝龄他……你知道,他这,不会说话,身体也……”

林千山点头,认真地说:“我知道。说话的事,可以慢慢来,身体的话,我从来也没觉得他有什么不好。我送他去上学了,他考到了非常好的学校,是很聪明的人,他很优秀。”

吴月秋长长地望着他,一时半会儿说不出话。她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二十几年前,他们捡到一个畸形婴儿,想着自己没孩子,好歹收养了,谁能想到二十年后,他会让身价几百亿的富豪登门求娶呢。

可她也明白,从他们把祝龄赶出家那刻,她就不算是祝龄的妈妈了。

林千山推过去一张卡:“我这次来,只是跟您说一声。毕竟您养大了他。这张卡给您,就当是他还您的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