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事情怎么会这样发展。
而林千山理所当然地催促:“快点呀,如果你没有忽然跪下去,我也不会受伤。”
祝龄偷偷打量他,不得已,在伤口处印下轻而又轻的吻,甚至都不算吻,因为祝龄只有鼻尖和上唇碰到了他。
但林千山还是很满意,摸摸他的脑袋:“我们两个语言不通,以后就这样吧,我问你答,同意就亲两下,不同意就亲一下,能做到吗?”
祝龄瞪大眼睛,不敢想象那种场景。日常说话都要……那,那他要亲林千山多少次啊?
“我也不是什么喜欢占便宜的无赖,所以只要亲亲手指就好。”林千山将手伸到祝龄面前,用眼神示意祝龄握住。
在他无声的命令中,祝龄迟疑着捧住那只修长干净的手。
“能做到吗,嗯?”
带着些调侃却不显轻浮的音调,霸道地钻进祝龄耳朵里。祝龄只觉大脑中轰得一声,眼前也一片空白。
他从来都没有亲吻过别人。
亲吻,是比上床还要纯洁浪漫的事,他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主动亲谁,更不想随随便便就把唇印在另一个人的肌肤上。
他曾经被骂是会勾引男人的荡货,这种羞辱无异于要他的命。一旦他同意了,就相当于主动做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