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听到一句“抱歉”,然后再次被封缄。

这一次轻扶变作了按压,好似怕她逃跑一般,急切地舔她咬她,直到她松口放他进入。

Mars像是受到了鼓励,吻得凶狠起来,呼吸微微急促,晏清也被感染,与他唇舌纠缠,任由温热的气息蔓延到耳后和脖颈。

雄性的本能冲破了礼教的枷锁,他不再像最初那样克制,一把握住晏清的乳,犹如贪食的婴孩一般,将顶端的果实送入口中。

吮吸又吐出,舔舐又含入,好似那里生出蜜液,怎么吃也吃不够。

他抿着嘴唇挤压,舌尖拨弄,很快挑起了晏清的性欲。

晏清摸着他撑起的裆部,捕捉长龙的形状,越摸越热,越揉越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