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对她说的唯一一句话。

她这才意识到孟司寻有些古怪。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甚至连刚刚呵斥她的愠怒也没有,冷静至极。

又或者说,麻木至极。

那种千百次在脑海里模拟演练后的麻木。

将所有的担忧、惊慌、恐惧都封闭起来,像机器人一样不许出错的麻木。

三十分钟后,晏清被池英奇做的简易担架抬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