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恩人啊。”

“我呸,陆慎言算什么东西,居然敢骂王爷。”

一时之间,这些昔日恐惧靖北王,或者暗骂靖北王的人,居然倒戈相向,全都说起了靖北王的好。

二楼包厢内,萧熠之望着楼下的情景,面容一如既往的淡漠,胸膛却激烈地跳动着。

白蔹的眼眶酸涩潮湿,胸口像是吞了一把沙子,磨得他喉咙颤抖。

他忍不住说:“王爷,您听见了吗,那些百姓都知道您的功绩。”

王爷,已经苦太久了。

白蔹还记得,很多年前,王爷还是靖北侯世子的时候,也曾意气风发,是京中最桀骜,最明亮的少年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