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了?”

谢窈反问:“你是怎么进的谢府?”

陆慎言柔声道:“窈儿忘了吗,我是谢家学塾里的生员。”

“虽然今日学塾放课,但我知你多年在外,不通京中礼数,怕你因此受了委屈,实在放心不下,所以特意来找你。”

怕她受委屈?放心不下?

恐怕陆慎言真正放心不下的,是若能娶她,母亲和外祖父给她准备的嫁妆吧。

她倒是想起来了,从前,陆家与文昌伯府同住在棠柳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