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心上人。”
安平侯夫人往前迈了一步,俯视脚下的谢枝,双手腰间一叉。
“是哪家的儿郎,能让枝姑娘抛下礼义廉耻,在大庭广众之下跪在雪地里?”
“早前听闻你是京中才女,温婉知礼,本夫人当是多贞烈贤淑的女子,原是这样没羞没臊,想攀高枝想疯了的狐媚子!”
她越说越来气,恨不得指名道姓地破口大骂。
这番话,像一盆冰水,兜头浇在谢枝身上。
庆才公公何等精明,一听“攀高枝”,再看安平侯夫人那阴阳怪气的态度,瞬间就明白了七八分。
文昌伯府的庶女,打上了安平侯的注意。
可她怕不是个傻的,安平侯的正妻,安和县主就在这儿呢,这枝姑娘,就敢上赶着给县主添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