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如何,何况这只鸡素来乖巧,没想到今日面对二小姐会那么闹腾……”
谢家没有分家,二房家的谢二爷与妻子对视后,附和道:“都说鸡是祥瑞之物,怎么会无缘无故啄人,还伤了大哥呢。”
二房夫人:“那鸡在宴儿手里好好的,怎么二小姐一回来,就忽然不好了?”
谢老夫人常年吃斋念佛,信奉鬼神之说。
稍加引导,她就想到了什么,皱起眉:“难不成那丫头不吉利,鸡才会啄她?不行,等大夫来了,要好好看明安的伤势。”
谢枝道:“枝枝听说,健妇营的女卒们战时为兵,闲时务农,或许是二妹妹平时也在农家喂鸡,这鸡看她亲切。”
谢老夫人冷笑:“我谢家几代书香门第,钟鸣鼎食之家,到底是商贾人家生出的丫头,比不上枝枝半分。”
谢宴握停箸的手一顿,歪头看向母亲。
母亲面色如常,仿佛没听出谢老夫人口中的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