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走,陪我待会儿,我不想一个人。”
说着乐意侬伸出五根手指头。
“我给你五百万,刚才按电梯赚的。”
顾瀛洲笑着在床边坐下来,“哪有你这样做生意的?本来本去,不得赔死?”
“哦,那五块钱,买你陪我待会儿。”
顾瀛洲被乐意侬天上一脚,地上一脚的报价系统逗笑。
忍不住伸手去捏她的脸。
“你怎么总想捏我的脸?”
乐意侬皱着眉头躲开他的手,视线扫过他的薄唇,轻声抱怨:“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然后幽幽地盯着顾瀛洲看,从鸦黑的瞳孔,到高挺的鼻梁,最后落到轮廓清晰的喉结。
顾瀛洲收回手,压着唇角笑意并不打算让她知道,她从小脸上就肉嘟嘟的他一直很想捏。
没想到娶回家,想捏一下也不容易。
“我看你和小时候没分别。”
“哦。”
乐意侬小小的勇气熄灭。
没分别,就没分别吧。
她一定是药劲儿没过去,才会胡思乱想,乐意侬觉得被子里热得要命,医生怎么还不来?
她握着顾瀛洲的手看,主动和他十指相扣。
“顾瀛洲,我不是故意拖着不公布婚讯,也不是对顾天珩还有感情。
是你太好了,我想要挺直腰板站在你身边,而不是要你一味的迁就我。
你能不能再给我点时间?
我会努力的。”
“随你吧。”
顾瀛洲的回答淡淡的,乐意侬不想把矛盾拖到明天,打算和顾瀛洲解释清楚。
“其实我也不是像你想的那样,非要和你一笔一笔算清楚。
我答应过爷爷,要对你好。
可是你自己已经很好了,我也不知道,还能给你什么。
所以只能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一些自以为对你好的事。
如果让你不舒服了,你下次可以提醒我,能不能不要那么凶。”
“好。”
乐意侬觉得自己真心解释了,可是顾瀛洲的反应淡淡的,似乎并不在意。
她感觉自己像是一拳打到了棉花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顾瀛洲的手,手指路过的皮肤硬硬的有点扎手,她把他的手翻过来,关节上竟然都是血痂,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你的手怎么受伤了?这么重的伤,你怎么都不吭声?”
顾瀛洲收回手,“这有什么,待会儿让医生消消毒,上个药就好了。”
“陆家那些保镖是你打的?”
“打了几个。”
乐意侬紧张地从被子里钻出来,跪坐在床上,伸手去摸顾瀛洲的头,手指插进发丝里仔细的沿着头皮摩挲,摸完又捏捏肩膀,摸摸手臂,紧张地检查了一遍,仰起脸盯着他问:“还有哪儿受伤了吗?还有没有哪里疼?”
顾瀛洲的视线落在她玫瑰粉色的唇瓣上,薄唇紧闭,喉结滚动。
他将人按回床上,四目相对。
乐意侬双眼睁得圆圆的,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缩了缩肩膀,吞了一口口水。
顾瀛洲眉梢轻挑,敲门声响起。
“顾总,我们可以进来吗?”
顾瀛洲低下头帮乐意侬塞好枕头,盖好被子。
“进来吧。”
医生给乐意侬抽了血,测了血压,挂了盐水。
半小时后,医生拿着PAD找到阳台上的顾瀛洲。
“顾总,这是顾太太的化验单,顾太太身上的催情药浓度很高。
下药的人毫无顾忌,简直丧心病狂。
要不是太太及时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