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那个时候你也还是个孩子,怎么能把责任推到一个那么大点儿的孩子头上?”

“孩子出了事,难道不是监护人的疏忽造成的吗?”

顾瀛洲看着乐意侬,她分不清那眼神里是什么样的情绪,只觉得被这样深渊一样滚烫的眼神盯着,有些手足无措。

“顾总,乐总,晚上想吃点什么?我去准备。”

陈姐把东西放好,回来问他们两个。

“顾总只能吃流食,我减肥呢,帮我洗个苹果,准备个三明治吧。”

“你又不胖,减什么肥?”

“顾总。”乐意侬握着顾瀛洲的轮椅扶手,把人推到电梯里,“我是出于人道主义关怀,让你暂时借住在我家,这不代表你可以对我的生活习惯指手画脚。”

“减不减肥,胖不胖,是我自己说了算。”

顾瀛洲透过电梯不锈钢金属门上的反光看着乐意侬,脸上带着宠溺的笑意。

她早就褪去了怯懦的伪装,展露出锋利的爪牙和强劲的筋骨,不再只是匍匐在草丛之中伪装自己,等待机会的小猎豹,而是有着丰富作战经验,成熟的母豹子了。

“好,都听乐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