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一看,竟然没铺床单。

“床单呢?”

乐意侬心虚地瞪圆了双眼,捂着心口背过身去,生怕被顾天珩看出端倪。

那床单上染了血迹,一塌糊涂,已经被她团起来扔进衣柜里了。

顾瀛洲饶有兴致的看着乐意侬脸色骤变心虚的样子,竟然真的单脚蹦着回到床上,和顾天珩躺在一张床上。

“那床单沾了我的血,弄脏了,我撤掉了。”

顾天珩看着大哥身上被他打伤的痕迹,有几处破了皮,氤出血,已经结痂,没再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