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事他改变不了,但是以后的麻烦他必须阻止。

一个邹晋安就够恼人的了。

所以他想都没想就跟了进去,谁知她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倒显得他有些滑稽。

现实就是这么奇怪,明明顾天珩也穿着泳裤在游泳,没人觉得如何。

他穿着泳裤,就让所有人都尴尬不自在。

总裁就得西装革履,必须和群众保持距离。

这是不得打破的规则,谁打破谁尴尬。

为了这小东西他顾不得那么多,他还是庆幸他跟进来了,不然她就打算穿着这身下水吗?

那群人有男有女,还有顾天珩。

虽然顾天珩已经什么都见过了,但是他还是不愿意他的视线再落在她身上,一秒都不愿意。

顾瀛洲撩起眼皮,看着已然动情的乐意侬。

她的眼睛像是一汪喝醉了的湖水,搅动着人心。

她的皮肤莹白透着淡淡的粉色,嘴唇也甜美如多汁的樱桃。

她这样美丽勾魂的一面也曾在顾天珩的面前展现吗?

顾瀛洲脑子里的恶趣味撩拨着他的心弦。

他忍不住去想,从前顾天珩的腿不能动,每次都是乐意侬主动的吗?

从哪一步开始主动呢?

姿势应该很有限吧?

她似乎很生涩,连接吻都要他来教。

“你更喜欢谁的吻?阿珩,还是我?”

乐意侬猛然睁大双眼,身体僵住。

实话实说?

她从来没有和顾天珩接过吻?

乐意侬说不出口。

“你弟弟守身如玉,从来不肯碰我,我像个傻子一样保护他的自尊心,守了一整年的活寡,伺候他吃穿住行,最后把他完璧归了赵,自己还是个毫无经验的25岁老处女。”

陈晨这样数落过她无数遍,她都快背下来了。

这未免太丢人了,让她怎么说得出口?

撒谎?

只要他再往前一步就会发现她毫无经验,这根本扯不了谎。

乐意侬空洞的眼神,纠结的表情在顾瀛洲看来完全是另外一重含义。

他蒸腾的热血落了回去,将压在门上的人放开。

这个时候响起了敲门声。

……

顾天珩鬼使神差地到了酒店前台,问工作人员,“帮我查一下,我哥在哪个房间?他让我帮他送过敏药,忘记告诉我房间号了,我哥叫顾瀛洲。

房间有可能是公司同事帮他开的,叫乐意侬。”

工作人员警惕地看着他,仔细核对了他的身份信息。

确实是顾氏集团的人。

而且这人也姓顾,长得一表人才,自带上位者的傲慢。

“他对芒果过敏,不知道你们房间的欢迎果盘里是不是有芒果,他才会急着让我送一趟药,我有点担心他,哪怕是用切芒果的刀切过的橙子,也会让他过敏。”

工作人员听了不敢耽搁,立刻将房间号告知顾天珩,还反复确认用不用跟他一起上去一趟。

顾天珩再三推脱,一个人来到总统套房门外,里边传来乐意侬的声音。

“疼!疼!疼!好疼!饶了我吧!”

顾天珩浑身紧绷,愣在原地。

曾经的一幕幕突然在顾天珩的脑海里串联起来。

爷爷握着大哥和乐意侬的手,说他们俩才是一对,还说他配不上乐意侬。

大哥在医院踹开楼梯间的门,把乐意侬带走。

大哥把副总的职位给乐意侬,还说“以后乐意侬的事,你不用管了。”

大哥说乐意侬在夏威夷的时候救过他,他说得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