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

她就不明白了,她不过一朝落魄了点,怎么这么多人想看她求人呢。

她以前做人有这么差?

隋月伸手从餐桌上拿了一杯酒,递给沈鲤:“沈大小姐以前大学的时候多风光啊,喝酒也最是爽快了,我们三个加上都没有你一个酒量好。如今老友重逢,我敬你一杯。”

沈鲤看了一眼酒杯,这可不是甜口香槟,这是最烈的威士忌。

沈鲤看着隋月眼里的冰冷,最后还是接过了,一口喝下。

隋月神色更冷,又拿过一杯递给沈鲤。

今天要是换一个人,这酒她都不会喝。但对方是隋月,沈鲤对当初解散乐队的事心有愧疚,隋月给她递她便喝了。

但隋月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盯着她简直像是要将她盯出一个洞来。

沈鲤却没察觉,三杯烈酒下肚,本来只是隐隐有些疼的胃,一下子像是受了刺激,开始倒腾翻涌起来。

沈鲤舔了舔嘴唇,白着脸问:“还喝吗?”

这次轮到隋月沉默了,沈鲤将空酒杯往桌上一放,转身去了洗手间。

烧灼感一路从胃囊蹿到喉咙,沈鲤干呕了两声,没吐出来反而将眼泪逼了出来。

她按了按胃部,糟心地从包里拿出胃药,咽下了两片。

等从洗手间里出来她又恢复成了原样,春风满面,笑意盈盈。她从侍者托盘中拿了一杯酒,浅浅地抿两口,这下她不敢多喝了。

她准备再待一会儿就离开,反正今天也没有收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