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笑的眼睛都看不见了,引着男人进门。

镜头跟着他们走了进去,敲锣打鼓的戏台咿咿呀呀唱着戏,台下一片叫好声。

“呦,几位爷雅座请――,”戏班子的伙计很有眼力,连忙把三人带到视野最好的二楼雅座。

程鸿雪摘下军帽,搭在桌子上,王老板笑眯眯的递给他一本戏单,他没兴趣地打量了一眼,便扔在一边,往楼下的戏台看去,终于明白了杨志业的那句戏服重的意思了。

底下换了一出贵妃醉酒,扮贵妃的戏子头上一汪蓝的点翠凤冠上镶嵌着圆润的珍珠,每一颗都散发着柔光,身上的霞帔绣着生动的凤凰。

戏曲是后改编的,和原本有很大的差别,“贵妃”去了轻浮,剩下的就是贵气了。

戏子行走间已是醉步,玉似白皙的手捏着一把金樽,摇摇晃晃地用戏腔唱着词,四周嘈杂的声音仿佛在这一瞬间停止了,一声婉转的调子唱的程鸿雪心口一麻,瞧着台上的“贵妃”注视金樽,呢喃着般似醉非醉地唱出最后一句,仰头,缓缓将酒水倒入口中,唱声渐弱,他醉倚在了一旁的贵妃榻上,闭上眼睛,那金樽随着他的松手掉在了地上。

“好!”杨志业略有失真的声音忽然从大喇叭传出来,蓦然叫回了程鸿雪迷离的神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