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贺方翻白眼,“怎么就是你的人了,你小子这几年可是越来越不地道了,怎么还撬自家墙角。”
蒋夜寒没多解释,其实他也解释不清楚,最开始就觉得段晓鸥挺可怜,被算计的挺惨。他有心护着她一点,也觉得她可爱。后来怎么就发展到今天了,鬼知道。
总之已经这样了,他也没什么怕的。
贺方跟着他站在酒柜前面,上下看看,“你这没多少新货啊,跟我上次来差不多。”
“最近喝的少。”他回答。
贺方不信,“你这种酒鬼不喝酒连觉都睡不着,还能少喝?”
“她不喜欢。”他很简单的说。
他从前的确是无酒不欢,用贺方的原话,就是不喝睡不着觉。
贺方看看正在挑酒的蒋夜寒,等他扭头过来问他:“这瓶怎么样?”
艾雷岛威士忌!
这般好酒都没能让贺方多看一眼,他盯着蒋夜寒啧啧称奇,“你小子这是要出事啊!段小姐给你喝了什么迷魂汤?不仅让你不喝酒了,还把这种镇宅的酒拿出来喝?”
蒋夜寒看看手里的酒瓶,它的包装看上去特别的华丽,而且酒瓶的身上还镶嵌了至少有1万颗的钻石和好几百颗的红宝石,酒瓶子都这么值钱,更别说这个酒了,这上面的钻石和红宝石写进了这瓶酒的奢华,曾经在拍卖会上拍出了3800万人民币的成绩,甚至要比一辆车还要贵,估计有的房子都比不上这一瓶酒。
脸上露出一抹笑容,“她会喜欢这瓶子。”
贺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那是什么春心荡漾的表情啊,蒋夜寒,你到底出什么事了?被人下蛊了?”
“滚!”蒋夜寒拿着酒瓶着捶他,也有些难为情,“今天惹她生气了,让她高兴一下。”
有病吧。拿个酒瓶子让女人高兴?还是这么贵的酒。贺方一个钢直男根本无从理解,唯有叹息,“我要是有你这不要脸的劲儿,怕是小卉就不会跟我离。”
没错,他离婚了,结婚一年后,办的离婚手续。
前妻叫冯宜卉。
提起冯宜卉,蒋夜寒一边开酒一边说,“我前两天还见她了,刚从欧洲回来,身边跟着个德国男的,看样子挺亲密。”
“什么?”贺方脸色变了,“那我闺女呢?”
冯宜卉给他生了个女儿,在他们离婚后。想起这个贺方就咬牙切齿,“这个女人比蛇还毒,要是知道她肚子里有孩子,打死我,我也不会签字。”
这话说的,蒋夜寒笑他,“那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就冯宜卉那个性格,你觉得她会永远不找人?”
贺方跟冯宜卉是娃娃亲,两家世代交好。冯宜卉是个浪漫的画家,成天满世界飞到处去写生,年头开了个人画展,蒋夜寒还抽空去看过。他不怎么喜欢现代派的画,只是看看没有买。
提起前妻,贺方就头疼,“我能怎么想?她说我不体贴,没时间陪她,嫌弃我一身臭汗,人也粗,我能说什么?她又白又香,每次被我折腾的下不了床,非要缓几天才能起身,骂我骂的多难听。我想着既然这么烦我,离就离!我一个大男人志在国家,也不必小情小爱的矫情。”
“哦?”蒋夜寒把酒倒进杯子里,问他,“要冰块吗?”
“要!”贺方堵的慌。
叮当。冰块放进杯子里发出清脆的响声后,蒋夜寒慢悠悠的说:“你离婚这事快的我都没来及跟你说什么,手续办完你就跑去护航,一走就是一年。回来什么事情都过了,我也没多说。依我看,她能把孩子生下来就说明对你不是没感情。你当时多磨蹭磨蹭,说不准就离不成了。”
第一杯酒倒出来,贺方抬手就一口闷了下去。
恨声道:“我也生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