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她还没来得及谢谢蒋夜安呢。
茅以叔也觉得惊讶,毕竟之前完全没听到蒋夜安说过有出国计划,“他出国干嘛去了?”
段晓鸥被他俩追着问,一时什么都说不上来,就只是说:“他就说他要走了,别的我不知道。”
“喂!”林幻有些抱不平,“我说段晓鸥你也真是没心,他都要走了,你怎么不多问问。那么远的地方,他那么喜欢热闹的性格,能受得了吗?虽然那人贱嗖嗖的,可对你没的说啊,你怎么连他出国都不关心呢。”
段晓鸥被指责,也觉得自己没做对。当时她经历了车祸,又因为蒋夜寒的事,脑子里还真是没把蒋夜安具体去美国干嘛放在心上。现在回过头想,确实该多问问的。
茅以叔护着段晓鸥,“你别胡说,蒋夜安很小就送出国读书了,这一次怕不是继续回去念。他原本就不是学医的料,你还以为他真能在咱们学校读到毕业啊。”
这话让段晓鸥的自责感减轻了一点。
林幻也不知道自己在发什么脾气,吃了几口饭才嘀嘀咕咕的说:“真怪。他在,我每天看见他都烦,成天说我胖胖胖,跟我吃了他家大米饭似得。现在突然一下说他走了,以后见不到了,我怎么还有点不舍得呢。难道是被他pua了?不至于吧。”
谁说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