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他们要求必须有讲话环节。我想着要是只让白总讲话,您不上去,这项目到时候怕会被说成白家独资,不能吃这个亏,既然他要讲,那您也上去讲好了。演讲稿我都给您准备好了,没问题。”

奠基仪式在户外举行,各部门领导、记者,还有施工人员,甚至会来不少凑热闹的闲散市民,蒋夜寒一向讨厌抛头露面,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这种活动,他从不会发表什么讲话。白家那边非要加设这个环节,要说没有特殊心思,鬼都不信。

虽然对公开讲话很反感,可魏肃说的对,这个项目是白、蒋两家合资,甚至于蒋家的出资力度还要更大一些,这个风头可不能让白家的人出了。

他语气不好,但话说出来的是,“稿子给我,我在车上顺一遍。”

“是!”魏肃笑的牙花子都露出来,哪还有平时的半分稳重模样。这事情是他做主定的,他知道蒋夜寒的脾性,要是不这样硬逼着,他才不会多说什么。

他们时间很赶,几乎等蒋夜寒穿戴完毕简单梳洗之后,就下楼上车赶往现场。

在车里,蒋夜寒拿着稿子顺.......魏肃在一旁坐立不安。

忍了一阵还是忍不住,蒋夜寒抬头看他,“想说什么就说,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沉不住气了。”

魏肃跟了他很多年,处理事情已经可以独挡一面,怎么这段时间老是慌慌张张的。

这能沉得住气才怪,“刚才卧室里的人是.......段小姐?”

还以为什么大事,蒋夜寒继续低头看稿,随口应了声,“嗯。”

魏肃倒吸一口冷气,他就知道大事不好。蒋夜寒从未带过女人到他自己住的地方,而且魏肃刚才进门的时候,见到客厅桌上那一排酒瓶,还有倒在地上的酒杯,洒在地毯上的酒,以及脱在沙发周围的浴袍。

仅仅是看那场景都能想象到昨晚的战况有多么激烈。

“您这是打算跟二少正式开战?!”魏肃整个人像是要跳起来似得。

蒋夜寒倒是完全没有被他感染,稳的一批,微低着头轻描淡写道:“不是早已经开始了吗?”

这么说,似乎也对。这么多年,夫人还有二少从没有放弃过针对。

魏肃调整了一下语言,又说:“可是.......段小姐.......不是,二少爷好像很喜欢她。您这是......何必。”

从段晓鸥离开开始魏肃就一直紧盯着她的日常生活,从做家教到学校申请宿舍,每一件他都了若指掌。他这么严密的监控,自然也能发现另一方人的下场。

蒋夜安那边一点都不比他这边做的少。更让魏肃没想到的是,蒋夜安竟然会跑去医学院读书。要知道这位二少爷从小就出了名的不爱读书,最烦别人管他。自由散漫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这样的人居然会主动去医学院这种课程紧凑,压力巨大的地方读书,诚心诚意可见一斑。

既然傻子都能看出二少爷的真心,又何必去戳他的肺管子。

蒋夜寒过了好一阵才抬头,话像是对着魏肃说的,又好像不是,他讲,“我让给他的东西太多了,这一次,我不打算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