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站起来就打算出门,段晓鸥就看着他利落地换了带血的衣服,眼看着就要带着她出门。

段晓鸥对外面还有点恐惧,毕竟被人拿着刀追砍不过是不久前的事情。蒋夜寒抓着她,一点都没有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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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晓鸥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

一条街,商铺一家挨着一家,每一家走进去,一麻袋一麻袋堆放着白色绿色各种颜色的药片。

作为一个医生,见到这么多的药物,她简直不知道该形容自己的心情,“这都是什么药?”

在国内,药物都是正规药厂出品,国家对相关的产业都管理的非常严格,段晓鸥根本就没有见过如此散装的药片。

蒋夜寒边往前走边给他解释,“什么药都有,这里是亚非拉三地的集会地,当地政府对这方面管的很松散,所以就成了地下药物的集散地。”

段晓鸥完全不知道还有这样的地方,她嘀咕呢喃,“我只知道印度在做仿制药,没想到这里也有。”

国内这几年对印度仿制药的呼声很高,段晓鸥多少了解一点。却不知道在土耳其,也有如此大的规模。蒋夜寒说:“印度的仿制药我去看过,不如这边的规模大正规。而且,想要走地下,这边的路子更多。”

这个段晓鸥能理解,毕竟土耳其就在欧洲,无论是发往任何一个国家,都会比印度有优势。

到这会儿段晓鸥已经顾不得害怕或者想旁的什么,专心看着那些用麻袋装着的药片,“你当时来,就是为了这个?”

到这里蒋夜寒的话明显多了起来,“嗯。我当时的资金在华尔街很难发展,想要快速积累财富,自然要走些不一样的路。”

段晓鸥看他。

蒋夜寒停顿了一下说,“你知道美国人每年对止痛药的消耗量是多少吗?”

段晓鸥摇头,她对这些并不清楚。

蒋夜寒简单的说,“美国人每年消耗掉的止痛药,大概是我国的一百倍不止。他们国家的人一点点问题就吃止痛药,医生也很喜欢开这方面的药剂。但是因为公共医疗系统非常不便利,私立医院林立,穷人想要购买止痛药,倒也不是那么容易。”

“所以?”段晓鸥已经猜到了。

走私.......

就是黑市流通。

段晓鸥这会儿脑袋清醒一点了,“那.......是不是会成瘾?”

止痛药大部分都没有成瘾性,但.....是在安全的计量情况下。如果长期大量服用,产生依赖就会成为现状。

蒋夜寒皱皱眉头,他原本不想跟段晓鸥说起这个,不过她是医生,这方面的事情,他想着可能也瞒不住,索性直说:“很多隐形毒品都会做成止痛药的样子。”

段晓鸥心下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