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伤力,但眼前这人,显然已经把这些都不放在心里了。他显然就是亡命徒,在生命的尽头,他也要像烟花一样,炸出一片繁花,绚烂夺目。

想到这些,段晓鸥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

从没有想过,她的生命里会出现这样的一个人,生死看淡,活着就是为了死的轰轰烈烈。

他大概也知道自己的下场不会好,所以打算死也要拉个人给他垫背。

深吸一口气,段晓鸥不敢在说什么,怕惹怒他,也怕给自己招祸。她木木地说:“我有点难受,需要回去休息一会。”

刚转身,就听到他幽幽地说:“你儿子叫蒋双翼是吧?”

听到肉肉的名字,段晓鸥的脚下就像是被注了铅,走不动了。

原本因为段晓鸥的转身,他俩站的方向都已经是相背离的,两人几乎就要背对背,蒋夜安往后退了一步,看起来两人成了擦肩而过的姿态,他笑着说:“如虎添翼,好名字。那孩子不错,我去看过,不愧是蒋家这帮猴精的血脉,眼睛珠子转的比谁都快。”

段晓鸥的手都在发抖,“你什么时候见过他?”

为什么她一点都不知道肉肉见过眼前这人的事情。

肉肉回来也没有告诉过她。

“什么时候你就不必知道了。”蒋夜安有点遗憾的叹息,“不该去见的。真见过了,就狠不下心了。当初就该直接动手。能弄死一个,就能弄死俩。没了那小胖子,我也不算冤枉。”

段晓鸥简直心惊肉跳,他简单一句话说出来,像是捅开了一个魔盒,眼前一片白茫,耳边不断回荡,‘能弄死一个,就能弄死俩。’

蒋夜安看了段晓鸥一眼,对她呆若木鸡的状态报以冷笑,“胆儿倒是笑。怕什么?我不会动你的。说真的,我昨晚梦见你了,给爷伺候的那叫一个舒坦。啧~。”他感叹,“一想起你这种成天就差脸上写着‘神圣不可侵犯’的女人跪在我脚下伺候我,我就浑身发热,多少年没这么爽过了。”

畜生!

段晓鸥一个字还没骂出来,就听到不远处蒋夜寒声音浑厚地叫她,“段!晓!鸥!”

两个人的目光同时转移过去,就看蒋夜寒对着段晓鸥挥手,“过来。

刚才还在楼上的人,这会儿已经站在他们俩不远处,目光幽深。

段晓鸥抬脚就往蒋夜寒身边走,她是真的一刻都呆不下去了。

哪知道才走一步,就被身边的蒋夜安抓住了手腕子,他的手劲儿极大,铁钳子似得。

面对冷着脸,几乎眼睛里能冒出火来的蒋夜寒,蒋夜安笑意满满,“你叫我老婆干嘛?怎么?大庭广众之下,就要勾搭弟媳吗?你这个当哥的还要不要脸?!”

有些话是不能大声说出来的,比如‘勾搭弟媳’这话听到耳朵里,简直脑袋都要爆炸。

蒋夜寒两步就走到段晓鸥身边,直接伸手搂住她的腰,把人往身边一拖,段晓鸥一只手臂被蒋夜安拉着,整个身体都靠在蒋夜寒身上,可真是.........要被这两个人给瓜分了。

“她原本就是我的。不仅在这里我敢这么说,在外,我也从未怕过什么。”

“别说了。”段晓鸥在他怀里小声祈求,这个位置,几乎蒋家大宅的每个角落都能看过来,在如此空旷的地方上演这样的戏码,实在是令人无地自容。

蒋夜安笑的不怀好意,“诶,我就不明白了,外面那么多女人你蒋夜寒看不上,就说最近的那两个,那可是我精挑细选,专门找的雏,学舞蹈高学历,怎么就比不过一个生过孩子的得你心。”

“呵呵。”蒋夜寒露出一丝笑,却不达眼底,“你选的人,我无福消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