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舅舅想破了脑袋也想不通很多事,“按理说你爸爸既然默认了你要离婚这件事,他就该出手啊,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动静。我们不能放黑料,他直接出来说句话,这件事就能解决了。”

“爸爸爸爸爸爸。”蒋夜安是真烦了,“什么事情都是爸爸,这蒋夜安也有二十五了吧?槽踏马,这还是个奶娃娃吗?成天爸爸爸爸。”

“你注意你的言辞!我们小安可不会说脏话!”庞舅舅不得不提醒他。

这乡野村夫就是素质不行,张口闭口都是粗话。

连脏话都不让讲,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蒋夜安眼睛都瞪红了,可没有办法,他也是上了贼船下不来,现在都已经这样了,他还能后退不成?再者说,距离他完全继承财产就剩一步了,他绝不能放弃。

过了几天蒋夜安的日子,不得不感叹,是真好啊。什么都她妈不用干,也不用脑袋别裤腰上卖命就能有钱花。虽然上面有个爸爸管着,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感觉实在迷人。

尤其是现如今那些什么哈佛、斯坦福毕业的高材生见到他都点头哈腰,恭敬的不得了。

他这辈子还没有尝过这种感觉,成天混在这帮人里,可比从前混在一堆马仔里面的感觉强多了。

有一种优越感,那是他原来的人生一辈子都不会得到的社会地位,一种被人憧憬的氛围。

庞舅舅坐在沙发上给蒋夜安分析,“你现在离婚,最重要的就是拿回孩子的抚养权。上法庭我们手里的证据都能用上,段晓鸥已经出轨,她的经济情况也比不过你,所以孩子抚养权应该能拿下。只要有了孩子,往后你就没什么阻碍了。小不忍乱大谋,你且忍到开庭。”

孩子........

蒋夜安心里有些不服气,但是又没办法。他能整容能伪造亲子鉴定来蒋家当儿子,可基因这东西,它不能制造啊。蒋家血统的孙子,只有段晓鸥生的那一个。他现在就算找再多的女人生,孩子生下来长相性格骗不了人的,亲子鉴定还可以伪装,孩子总不能出生就整容。为了让自己不露馅,他只能抢段晓鸥生的那个孩子。

无疑,那个孩子是命脉,只要把孩子的抚养权拿到手,往后谁都要看他脸色过活,不管是段晓鸥,还是蒋国勋。

想到这个他就忍不住笑起来,那个孩子他势在必得。最好呢,就是法院明事理直接判给他,这样省了他不少事。如果法院那边出现什么纰漏,那他不介意用特殊手段把孩子夺过来。

想到这里目光黯下来,让他这辈子不要孩子,搞了这么久,把自己都脱胎换骨了,弄来的财产全部全部又交回蒋家人手里?

做梦!

只等到财产全部到他名下,他有的是办法让蒋家那个孙子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

到时候,他的儿子必然会成为这座建筑的新主人。

眼神中一丝丝渗入嗜血的光芒,余光看到坐在沙发上乐滋滋盘算着等将来段晓鸥那个孩子接班,他就是长辈,会被当老太爷一般养老的庞舅舅。心中鄙夷,这种无脑肥猪都能吃香的喝辣的过一辈子好日子,凭什么他还有他的兄弟们不可以?

现在不过是看这肥猪还有用,留他一时,等事情都尘埃落定,第一个要解决的就是眼前这头肥猪。

这人永远的闭上嘴,就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了。

过去的一切都会随时光深埋,世界上再没有过去的那个他,只有蒋氏集团的新总裁,蒋氏财团的全权掌控人,蒋夜安。

至于蒋国勋.......老糊涂什么都不管了,可以让他多活两年,如果敢挡着他的路,他不介意也送他一程。

他这辈子干的最多的事情就是灭口........既然那么多人都被他亲自送走了,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让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