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地扫了这家人一眼,那目光没有任何温度,导致这家人也不敢上前来多说话。

带着肉肉进到病房里,蒋国勋的病床前段被摇起来,他靠坐着,目光如炬盯过来,一眼就看到肉肉鼻梁上的伤。立刻厉眼射向管家,话说的慢吞吞,却威力十足,“阿计,我以为你不会犯这种错。”

管家低头站的直直的,那模样,段晓鸥觉得这要是旧社会,管家能立刻跪下谢罪。

气氛简直冷肃到了极点。

段绸没跟上来,有关于蒋家的事情,段绸都自觉避开,她知道蒋家的复杂,并不想参与进来。再者也怕自己的出现会给女儿拖后腿。

身边没人,段晓鸥只能自己顶上,开口劝,“爸,您别生气,刚去医院检查过,肉肉没什么大问题。这伤养两天就没事了。”

蒋国勋哪有那么好说服,脾气比管家大了不知道多少倍,“我老了,可眼睛不瞎,他那个鼻子,你当我看不见!”

孩子鼻梁青了,在脸正中央,肉肉皮肤又白,看起来格外显眼。

段晓鸥被堵的说不出话来。

她只能拉拉肉肉的手,求援。

肉肉扭头看看妈妈,又看看蒋国勋。随后放开段晓鸥的手跑到蒋国勋床边去,拍拍爷爷的手背,轻声说:“爷爷,我爸爸说我就是受伤太少,没有男孩气,我今天第一次打架,我没吃亏,我踹他了。”

他总是在强调,他没吃亏。

段晓鸥心里有点难受,肉肉怕是很了解,家里人都怕他吃亏的心思。所以才会这样说话。

蒋国勋看到孙子,总是情绪会和缓些,“你爸爸尽胡说,你怎么没有男孩气了?浑小子虎头虎脑,一看长大就是个铁汉子。想打架往后随便打,但你不能受伤!”

这话说的多霸道。

肉肉皱着脸,“不受伤的打架怎么打?就算我主动打别人,人家也会反过来打我啊。”

一副很懊恼的模样。

这孩子…….蒋国勋抬头看管家,“阿计,去给肉肉联系个道馆,学学武,连打架都不会,往后还得受欺负。”

管家点头答应。

这事儿基本就定了,根本也不用通过段晓鸥。

段晓鸥很无奈。

有蒋国勋这样的大家长在,其他人的话语权就会小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