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起来刚洗漱过,短发还带着水汽,下颌线条干净利落,连胡茬都刮得干干净净。

“嗯。”她应了一声,把银针收进袖口,神色恢复如常,“你去哪了?”

“食堂。”傅屹寒推着轮椅进来,把保温桶放在床头柜上,“给你带了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