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却不给:“郎君吩咐过,这几日,少夫人入口的东西须得是我亲自送的,其他的东西一概不能吃。

“青禾是我的贴身婢女,她买的东西我为什么不能吃?”

“郎君吩咐,少夫人入口的东西,须得是我亲自……”

“好了你别说了,不吃就不吃……”重复的话她不想听第二次。

她知道裴怀瑾之所以这么吩咐他,应是怀疑之前有人在她的饭菜里动过手脚,才导致她身体出现寒症,她也很想知道,究竟是谁在暗中对她使坏?

傍晚,裴怀瑾回来时,将先前那包被青见收走的蜜饯搁在了桌上,与她道:“害你的人已经捉到了,祖母叫我去椿萱堂一趟,你身子如何了?要不要与我一同去?”

这府中还真有人害她?

且都闹到老夫人那里去了,岂不是有好戏看?

沈悠然自然不会放过这个看热闹的机会,打开桌上的蜜饯抓了两把,便迫不及待要往外走去:“我的身体本就没什么大碍,快走吧。”

裴怀瑾唤住她:“你身子才刚好,外面天寒,穿件披风再出去……”

沈悠然顿住脚步,攥着两把蜜饯转过身来。

裴怀瑾往那两只攥得鼓鼓的手上看了一眼,便自己走到衣柜前,取出披风给她披上。

披风的领缘镶了一圈雪白的狐毛,衬得那张小脸愈发莹白可爱,一双乌润的眼眸清澈单纯,望着他微一弯,笑着同他道了一声“谢谢”。

“你吃吗?”她举起一把蜜饯。

“不了。”都是小姑娘家爱吃的零嘴,他不喜欢。

沈悠然转手便将蜜饯塞到了自己的口中,骨碌碌地含着。

他们自房中出来,遇到了守在外面的青见,沈悠然特意走到他面前,当着他的面儿又吃下一颗,而后得意洋洋地看着他。

青见面无表情地扭头,看向他身边的裴怀瑾:“郎君,少夫人又调戏我……”

这话把沈悠然吓了一跳,差点咬到舌头:“闭嘴闭嘴……”

什么叫调戏?哪里来的又?这是什么虎狼之词也敢往外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