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对她百般冒犯,还捉着她的手往……

一想到那件事,裴怀安窘得恨不能将自己埋进土里躲起来。

这几日他一直待在寺庙中不敢回家,打算过些时日就跟着父亲回泉州,便不用再面对她了。

没成想她竟会来寺庙中寻他。

“那日的事情,不是你的错。”沈云姝当然知道他为何躲着自己,来找他之前也早已准备好了说辞,“其实是那日的酒有问题,我差人回陆家查过了,下人拿错了酒,误上了一坛益肾补阳的酒,你本就年轻气盛,喝得又多,所以才会如此……”

关于这件事情的真相,她能与裴怀瑾说,是因为相信裴怀瑾成熟可靠,不仅能帮她解决陆翊,还会替她保密。但是她不敢告诉裴怀安,他少不经事,又沉不住气,若叫他知道了,事情怕是会变得不可控。

“原来是这样。”裴怀安深吸了一口气,喃喃道,“我就说嘛,先前只敢在梦里……”

“嗯?”

裴怀安忙收了口,心虚地躲开她的目光,脑中又想起一事:“我瞧着那日大哥喝得比我还多,那他是不是也……”

沈云姝不好编排裴怀瑾,但这个谎言还需圆下去,她只能隐晦与他道:“那日,大哥的嘴唇都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