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她捂住嘴闷闷的说,一双灵动狡黠的眼珠闪烁怒色。
季舒平欺身而上,低声道:“都跟你说了,最近很多‘变态’出没!”
白意珠瞪大眼珠,在心底骂道:妈的,死变态佬!是他!
他的手不安分的在她的软腰游走,一簇簇热气扑在她的面上,笑道:“怎么,相信我说的没?”
白意珠被气笑了,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再给我一次机会,这次包你满意。”
白意珠抬眼看他坚硬的下颌线,眼底一闪而逝不解,如果说上回是情欲使然,水到渠成,这回呢?什么借口,什么理由!
季舒平对于她来说,食之无味弃之可惜,何况她目前没和薛佑安分手,如此背德偷情是不是太不道德了!
不过她一向是道德感不高的人。
反正迟早要和薛佑安分手,免费的鸭子都有人愿意当,而且是她严选,质检过关,确定是安全有保障的男人,不比外边不三不四的男人优质多!
他自荐枕席,她动摇。
转瞬间,她又害怕,不知道季舒平什么想法,他们之间的关系是维持肉体来往的关系,还是……要有名分的,一个程汲都搞得她头大,再来个季舒平,没男人没性生活对她没什么影响。
见她不说话若有所思,季舒平静静的看她,十分有耐心。
“这次我不满意的话,”话语顿了顿,她是对他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心动感觉,这不代表要奉献自己的真心,来在床上假装高潮,她下最后通牒:“你就别再来找我了。”
白意珠利落的开了电子锁,推门而入的瞬间,季舒平吻住她的唇,许是她的话语起激励作用,他吻得很激烈,攫取完她所有的空气,侵占她的一切。
她来不及反应,被迫应对,分别时,拉出一根透明的丝线,他眼神沉了沉,伸手推拉关门,把她压在门板后,捧她面颊,又与她唇舌纠缠。
白意珠十分被动,等回过神来,瘫在门后喘着粗气,眼神迷离的放空,胸口传来潮湿的触感,他的手很炽热,在不停的探索幽静之地,唇舌同样溽热,在她身上留下水痕,蜿蜒而下……是比上次熟练多了,而且猛烈多了!
这般迫不及待,让她措手不及,只得被动享受。
她的身子逐渐发软,支撑不住要跌在地上,被他大手一捞,拦腰抱起,啪嗒一声,他打开电灯,刺眼的亮光让她眯了眯眼,男人把女人紧搂在怀抱里,已经抬腿抱她往卧房奔去。
卧房的窗户敞开,有凉风从窗缝里溜进来,吹得墙角的帘子躁动不安。
白意珠被摔在床榻上,摔得她晕晕乎乎的,身下是柔软的被褥,没反应过来,窗缝袭来的一丝凉意逼人,察觉到身下侵入的溽热,她的心倏得攥紧,下意识的夹紧双腿,被他阻止,莫名的滑稽,她闷哼一声,忍俊不禁道,“你今次好急色!”鞋不知什么时候掉的,丝袜裹着的脚踢了踢男人的肩头。
他捉住她的脚丫,灯光落在他的面庞,白意珠手肘撑起身子,抬眼睨他,额角淌下汗珠,看他隐忍的神色被欲望逐渐取代,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感。
男人侧首张嘴咬了咬,嗓音暗哑,道:“你这样衣衫不整的样子……真好看!”
她咬住下唇,眯着眼想,果然平常的道貌岸然都是装的,死变态。
他笑了笑,抓住她的脚踝,在她惊骇的目光下把她往他那处拽去,又往床上爬来。
“你这算不算爬床?”她甚至有闲情调侃。
季舒平要亲她的嘴唇,她别开脸,想到方才他咬过什么,有一丝嫌弃,却被他捏住下巴,强硬的覆盖上唇瓣,辗转咬她的唇儿,逗弄她逐渐高涨的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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