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的口中听见白意珠的名字,早已经遗忘的一段蒙尘的风花雪月,重新浮出水面,季舒平眯了眯眼睛,说:“她要来京?” 那人嗯了一声,说:“你也知道,她妈着急她的婚事,把话讲到你嫂子的跟前,暑期她去京都待个把月,你在京都认识的高干子弟多,给她介绍几个认识认识。” 枕边风就是好用,连一向注重事业的好友都沦陷在女人的裙下。 季舒平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他又不是干拉皮条的掮客,港岛至京都,贰仟公里的距离,香江诸多富家子弟,都不够白意珠她看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