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喊了几声白意珠。
没有反应!
季舒平皱着眉头,伸手推了推白意珠。
白意珠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就看见季舒平棱角分明的英俊面庞在眼前放大,骤然的近距离,给她唬了一跳,清醒不少。
季舒平与她拉开距离,居高临下的俯视道:“困了就回房去睡,天凉,别冻感冒。”
白意珠含糊的应了一声,从沙发上爬起来,哪里知道,困觉太久,脚麻了,一个没站稳,往一旁跌去,眼看要撞上茶几嗑破额头,一双强有力的大手揽住她纤细的腰身,把人往怀里带去。
季舒平皱着眉头,说:“做事毛毛糙糙的。”
两个人搂抱作一团,白意珠不服气的瞪视他一眼,嘴巴比脑子快,粤语脱口道:“收聲,你唔好再噏我啦!”
话一出,她立马意识到什么,抿了抿嘴,眼神游移。
季舒平凝视她,似笑非笑,说:“说什么,用国语再说一遍。”
10咬一口(修)
“说什么,用国语再说一遍。”他的笑意不达眼底,周遭危险的气息一点点的形成屏障,蔓延开来。白意珠抿着唇,往后仰了仰,闷声道:“不说。”伸手推了推他,没推动,他箍在她纤腰的大掌宛若铁壁,撼动不了半分,掌心炙热的温度透过夏末薄薄的布料传递,她心中懊恼自己心直口快。季舒平掐她的下颌,逼迫她与之对视,大拇指与食指嵌住她的面颊,指腹按压在温热富有弹性的肌肤上,指尖传回细腻的触感。她颊腮肉多,他一掐,把多余的软肉都挤出,按得她的小脸都变了形状。季舒平老早想这么干了,只不过寻不到缘由罢了。“白意珠,你的胆子真大”他眸色渐黯,盖过眼底一闪而逝的笑意,唇翕动,不紧不慢的吐出这句话。“唔……松开。”她说得艰难,语不成调:“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的。”两人互相瞪视许久,他竟然哼笑一声,松开了对她的桎梏,只不过,大手从下颌转移到了她的耳廓软肉,大拇指与小拇指夹住那一处软肉,不轻不重的揉了揉,暧昧异常。白意珠的心脏跳得砰急,不晓得季舒平突然发的哪门子疯!没一会儿功夫,被他捏得耳根红透了,另外一边同样的滚烫异常,她在心底咒骂季舒平。“怎么不说话?”季舒平道:“不是挺能说会道的吗?”白意珠恼怒他没个正形的调戏自己,面颊青红交加,青的是愤的,红的是羞的,抬起小脸,说:“季叔叔要不考虑交个女朋友?”“……”季舒平默然不语,不明白她为什么提起这一茬。白意珠踮起脚尖,在他耳边道:“这样,就不会像只野狗一样,胡乱的发情!”她头发里的馨香飘入鼻,软绵的语调,说话间一簇簇热气洒在男人的皮肤上,他的呼吸一紧,浑身莫名的躁动。好个“不会像只野狗一样胡乱的发情!”牙尖嘴利。季舒平闻言,脑子有瞬间的宕机,从未有人这么直白的骂过他,她用着最纯澈干净的面庞,语调宛如情人的耳语,内容是这般的恶毒。他怔愣分神之际,白意珠捉住这顷刻间的时机,蓄足力气,一把子推开男人,男人猝不及防的往后…
11赴饭局
京都的夜晚,霓虹灯映照满城灯火,纸醉金迷与繁华倒是与港城相似。不过,缺少南地的潮热,薄薄的衣衫不会在缺离空调的情况下,动不动黏在身上,扒得紧紧地,难受得很。白意珠坐在一辆SUV的副驾驶上,汽车价格实惠,二三十万左右,开车的男人是林国栋,他正携她去友人的饭局。她以手撑腮,车里的空气凝滞,她不太舒服,开了一点儿窗缝,夜风一阵阵送来,她十分郑重的思索一个现实的问题,如果她点头同意与林国栋在一起后,消费会不会降级?在她试探性的询问这辆SUV的价钱,林国栋笑笑,说他爸林主任崇尚节俭清廉,白意珠在港城读书,随身家亿万的豪门表姐出入名流晚宴,坐惯了玛莎拉蒂、幻影等车,如